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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兩個人已經在一起,這個時候暗戀的女生回國,喬栩受到的傷害將會更大。
溫汀瞭解了事情的原委,她伸手抱住喬栩,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安慰她,「喬喬,其實你應該感到開心啊,他提前告訴你實情,在你付出更多感情之前。」
「如果等你們在一起了,他喜歡的人驟然回來,那個時候,你受到的傷害才是最大的,不是嗎?」
溫汀安慰著懷裡哭泣的閨蜜,不由得由人及己,開始腦補如果這種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應該怎麼辦?
那件躺在地下室的快遞,還有那個星星髮夾,都像一根根尖刺一樣,重新露出尖牙,啃噬著她的心。
怎麼姐妹兩個都是這樣的命苦?
不是說世間男子大多薄情嗎?怎麼她們碰到的兩個,都是如此的長情呢?
這一瞬,溫汀有個荒唐的想法。
想喝醉。
醉了,就會暫時忘記這些惱人的事情。
她鬆開喬栩,讓她靠著沙發,一個人去了謝景恆的酒櫃。
謝景恆這個人雖然平時不貪杯,但是酒櫃裡面珍藏了多種名酒,都是市面上買不到的絕版。
溫汀也不懂這些,看著滿牆的洋酒,各種顏色的瓶子,各種看不懂的外文,最後決定按瓶子的外觀來選。
嗯,這個不錯,整個瓶子看起來像一隻巨大的葫蘆,就它了。
哭得淚眼朦朧的喬栩看見她拿著一瓶洋酒和兩個高腳杯走過來,瞬間就懂了,眼淚也憋回去了。
「喝,今天咱們姐妹,不醉不歸。」
這個時候的喬栩好像又恢復了本來大大咧咧的模樣。
溫汀給二人都倒了滿滿的一杯。
「乾杯!」
她仰頭準備一口氣喝完,但是入口的辛辣氣息瞬間就讓舌頭麻木的沒有了知覺。
「哎呀,這什麼破酒啊,好難喝啊。」
喬栩也一邊喝著,一邊抽著冷氣,「難喝才說明是好酒,醉的快,喝醉了就什麼都不想了。」
「喬喬,你說得對。」
說完,又是一大口下了肚。
不過兩三分鐘,酒勁已經上頭,溫汀話也說得不利索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受情傷的是她呢。
「喬喬,你知道嗎,其實我也有和你一樣的煩惱。」
「嗯?」喬栩醉眼朦朧的看著她,「你還在糾結謝景恆的白月光啊,不是說放下了嗎?」
溫汀無奈地搖頭,又開始往杯子裡倒酒。
「沒有,哪有那麼容易放下啊,哪個女生不想要獨一無二的偏愛啊?你說呢?」
姐妹倆再次碰杯,喬栩說,「你說得對。」
溫汀喝了酒,話也變得多了起來。
「我給你說過的,我店裡的第一位顧客,你還記得嗎?」
喬栩點頭,默默聽著她的訴說。
腦海里彷彿覺得事情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明明是自己的控訴大會,怎麼全變成她的了?
但是她那被酒精支配的大腦,已經不足以分辨這些。
溫汀繼續說著。
「我那個神仙客戶,從三年前就下單了,一直等到我現在,他下單的,是新娘出嫁當天要穿的敬酒服,你知道是誰嗎?是你認識的人。」
喬栩:「誰,總不會是包華國那個蠢蛋吧?」
溫汀搖頭,「當然不是,是謝景恆。」
喬栩並沒有意料之外的驚訝,「是謝景恆,那我就懂了,他定製敬酒服,肯定是給你的唄。」
溫汀臉上帶著醉酒後的酡紅,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他三年前下的單啊,那時候我們根本不認識,怎麼可能是給我買的?」
喬栩敲了敲自己混沌的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