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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那個東西是你的,但我就是不想給你嘛,我就是小氣嘛!」
「我是個壞女人,對不對?」
謝景恆不知道喝醉的人在說什麼,只當她是在胡言亂語。
「好,不給就不給吧,送給你了。」他順著她說。
「汀汀怎麼會是壞女人呢,汀汀最棒了。」
「不是不是!」
懷裡的小貓發了瘋,半眯著眼,迷離著看著他,「你說,我是壞女人,我隨便藏別人的東西,快說嘛。」
溫汀一邊說著胡話,一邊瘋狂搖他的脖子。
「好好好,汀汀是壞女人,勾住我的心魄的狐狸精,行嗎?」
謝景恆沒辦法,只能依她。
懷裡的醉貓得到了滿意的回答嘿嘿地笑了。
「狐狸精,嗯,沒錯,我是狐狸精。」
謝景恆終於把人抱進浴室,伺候她洗漱。
簡單洗漱後,接下來是最考驗謝景恆的環節——換睡衣。
他把人放到床上靠著,去衣帽間取了一套長袖碎花睡衣進來。
溫汀半夢半醒,像玩偶般被人操控。
謝景恆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幫她把衣服脫掉,又艱難地把睡衣穿上。
一系列操作下來,他早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有一部分是因為熱的,還有一部分,是忍的
溫汀早晨醒來,再次感受到了被人打了一樣的頭疼欲裂。後知後覺的發現,最近一段時間好像經常喝酒,而且喝醉的次數比她前二十五年加起來還要多。
她睜開眼睛看了看,在自己臥室裡。
又低頭看了看身上。
好醜的睡衣。
旁邊男人均勻的呼吸聲入耳,此刻正睡得香甜。
溫汀躡手躡腳的下地,怕吵醒他了挨罵。
她自知理虧,跟喬栩喝了那麼多酒。
想起喬栩,溫汀才真的慌了神,不知道現在人在哪,誰照顧的她。
「喬栩在客房,沒事。」
男人驟然出聲,嚇了溫汀一跳。
謝景恆醒了,就看見溫汀赤著腳站在地上,手裡拎著拖鞋。
「汀汀,過來。」
他略帶低沉的嗓音,讓溫汀不敢違抗,又乖乖地爬回了床上。
「老公,你醒啦」
溫汀眯著眼笑,順著他的毛。
謝景恆把人攬進懷裡箍著,手臂假裝用力收緊,溫汀的小腦袋被他夾在臂彎,「汀汀就沒有什麼想對老公說的嗎?嗯?」
男人口氣沉沉,溫度有點低。
溫汀睫毛顫了顫,知道他是生氣了。
「為什麼喝酒?」
果然是因為這個。
她腦袋往上蹭了蹭,像貓咪一樣蹭他的下頜,「我是陪喬喬喝的,她失戀了嘛,很難過,想一醉解千愁。」
「是這樣的嗎?」男人明顯有點半信半疑。
「嗯嗯,就是這樣的。」溫汀眨巴著眼,點頭如搗蒜。
謝景恆這才鬆了手臂上的力度,讓她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汀汀,陪閨蜜喝酒可以,但是也不能什麼酒都喝吧,你知道白蘭地多少度嗎?你們兩個女生居然喝完了一整瓶,沒酒精中毒住院算你們命大。」
啊
溫汀這才懂他如此生氣的原因。
原來她隨意選的葫蘆酒瓶是白蘭地,而且度數很高。
她悄悄吐了吐舌,主動承認錯誤,「老公,我不認得那些洋酒,下次不敢了。」
謝景恆幫她理了理耳邊的碎發,問道,「喬栩怎麼失戀了?沒聽說她談戀愛。」
溫汀把喬栩跟包華國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跟謝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