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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期期艾艾:「你睡我這裡呀, 反正你又不怕, 我們倆換房, 不就完美解決問題了嗎?」
許願嘆口氣, 揉額角:「萬一我那裡還有蜘蛛呢?」
「啊?」夏至伸手推他, 「你回去看一眼,要是有,我就從這裡一躍而下。」
又來了。
許願無奈抓住她的手腕。
她頭髮尚且濕漉, 正往下淌水,地板一團潮濕,隨意裹了條浴巾就敢這麼站他面前。
到底是她沒拿他當男人還是她太放心他?
不是不知道她面板白,但像現在這樣,明晃晃的視覺衝擊, 還是太……考驗他的自制力。
肩背瘦削,脖頸修長, 白裡透粉,脈脈眼眸,濕漉的唇……
恰如煙雨江南,蒙著雨霧的一眼,欲說還休,便能叫行人甘願停下腳步。
腦中一些不清白的想法不可自抑,在沉默的夜泛起,許願深呼吸,一一將它們剔除。
他從沙發上撈了件乾淨的浴巾,披在她果露的肩上,將她往外推。
「先送你過去。」
開啟房門,許願將夏至往浴室推,「你先洗乾淨,我們再聊這件事。」
片刻後,夏至從浴室內探出一個腦袋:「我沒帶睡衣,你去幫我拿。」
許願:「稍等。」
水聲淅淅瀝瀝,夏至洗完出來,發現屋內空無一人,而許願將她的行李箱整個推過來,正大剌剌癱在地上。
夏至邊擦頭髮邊扯開最上面的那條裙子,從裡面掏出件內衣,穿上。
穿戴整齊後,她開始吹頭髮,門上響到第三聲,夏至終於聽見,她從貓眼裡瞧了眼,見是許願,便拉開。
酒店的吹風機風力不大,夏至吹了半天,依舊沒吹乾,她失去耐心,隨意往上面一搭,決意讓它自然幹。
許願皺眉:「把頭髮吹乾,不然以後頭疼。」
夏至無所謂:「不會的,就一次沒吹乾沒關係。」
許願沉聲:「千里之堤,潰於蟻穴。」
夏至好笑:「你這個人怎麼年紀不大,這麼古板呀。哎呀,」她犯懶,「以前都是理髮店幫我吹,我舉得好累,不想吹。」
夏至自暴自棄踢掉鞋,趴到床邊,烏黑長髮自然下垂,宛如海妖在純白的海域留下足跡。
許願默默拿起吹風機,走到床邊,插-下插座。
一手將夏至推起來,一手撫過她的發,低聲:「坐好。」
夏至哦了聲,乖乖照做,她其實是貪圖享受的性格,無關緊要的小事從不委屈自己,既然有人主動替她服務,她樂得享受。
夏至盤坐在床邊,舒服地眯起眼睛,許願做什麼都好溫柔,她都要睡著了。
許願垂眸看她,她髮絲堅韌蓬鬆,他用手插-入-她的發間,宛如撫摸光滑的綢緞,許願極有耐心,大拇指摩挲她的頸,自下而上,一寸寸徐徐吹乾。
室內只剩吹風機的嗡嗡聲。
不知是吹風機燙,還是許願燙。
夏至只覺自己附近有一團火,將她烘烤地口好乾,她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後頸溫熱的觸感讓她不由瑟縮了下,許願的掌,自她頸後移至耳側,他微微打圈按摩,沉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
潮濕又乾燥的夜晚。
許願在做事,而她在胡思亂想。
手指揪緊底下的床單,心跳墜墜漏掉一拍,她垂眸,望見許願因些微用力而凸起的大月退肌肉。
夏至想,他的手掌應當也如此遒勁有力,又一次撫過她後頸時,夏至不可自抑顫抖,腦中閃過汁水四溢的青提,噴濺的泉水,爆發的火山。
她抓住許願手腕,將自己縮排被子,小聲:「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