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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至唇邊親了親:「醒了?」
剛饜足過的嗓音透著點事後的啞,夏至嗯了聲,忽想起:「這裡幹不乾淨呀,我想洗澡。」
許願笑了聲:「現在才問,會不會晚了點?」
夏至投來一眼,還不是怪你。
她如今只著件粉色小吊帶,不知怎的,許願只覺她今日美極,不願盡數剝開,偏要留些欲拒還迎。
因而經著這遭,面上便泛著潮紅,那雙好看的狐狸眼湛著汪汪一泉水,眼尾帶潮,是方才她激動時湧出的淚。
似嗔非怒的一眼,叫他心裡無端又生出心思。
掌撫過脊背,將人牢牢往懷裡帶,夏至是真累,索性枕在他臂上。
許願這才開口:「東西著人換過,都新得很。」
夏至放心了。
許願的懷抱很舒服,他愛潔,雖抽菸,但身上幾乎沒有難聞的煙味,只有一絲極淡極淡菸葉混著雪松的清洌,像雪夜行走曠野,乾燥的空氣直直鑽入肺腑。
那感覺,就跟抽菸似的。
第一口有些冽,嗆得人頭疼,後來,便逐漸上頭,成為惦念,成了癮。
夏至撲在他身前吸了一口,仰頭撒嬌:「不想洗澡,要不你幫我?」
許願眯著眼看她:「你確定?」
磁中摻啞,夏至意識到這三字潛臺詞太多,她撐半邊身子起身,嘟囔:「算了,我還是自己洗好了,你肯定不老實。」
本是逗她,見她果真這麼不信任自己,許願真氣笑了,他隨手撈了塊浴巾裹上,俯身把人抱起便往浴室走。
這地方他來看過幾次,去哪幹什麼比夏至還要熟。
「棲梧居」偏老式小洋樓建築風,浴室作舊,浴缸倚窗而放,許願傾身一拉,屋內霎時昏暗,只擠進幾縷黃昏餘韻。
先不覺得,如今被這光一籠,夏至生出懼意,許願這人看著溫和,實則在這件事上強勢霸道地很,夏至每每虎口拔牙,最後都被收拾得只想想,便癱軟得很。
如今這情況,倒好像她請君入甕,白白送入他口。
他經常鍛鍊,身材瘦而不柴,腹肌分明,肌肉線條流暢,最令夏至滿意的是,許願似乎有做毛髮管理。
不知道為何,許多男人覺得自己體毛越多越有男人味,別提刮掉,他們連好好清理都做不到,夏至特別反感這一點。
許願就不,他全身上下跟他的臉一樣乾淨,摸/起來滑溜溜,聞起來香噴噴,金黃的光折射在他臉上,打出一片溫柔的陰影。
他擰開水龍頭,水珠濺到他發上,額角微濕,俯身試水溫時,浴巾滑落稍許,夏至看了眼,玩心大起,她繃直腳尖,在他臀上點了點。
許願沉聲威脅:「再亂動,就不是洗澡這麼簡單了。」
夏至果然不敢亂玩,她現在連抬腿都困難,真的不敢再來一次。
許願轉身抱她,把她放進溫度恰好的溫水中,透著百葉窗的縫隙,夏至瞥見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正柔柔灑落。
就很溫柔。
很好的一個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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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新的工作室這件事,怎麼都不能忘記告訴顏意澄,說起來沒意識,夏至索性約她過來參觀,她自己則順道監工。
她先前攝影認識一位風格獨特的建築設計師,夏至索性邀她合作,前幾日剛提交設計稿,夏至很滿意,如今已開工兩日。
「說真的,許願就這麼送你啦?」顏意澄參觀完三樓,忍不住問。
夏至點頭:「我說過要給他錢來著,結果被他直接收拾了一頓。」
顏意澄玩笑追問:「是怎麼個收拾法?詳細說說唄。」
夏至昂起頭:「請盡情發揮你的想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