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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她將這句話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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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清吧, 許願一人喝悶酒,莊則野從他背後拍了下:「遇上大麻煩了?」
許願這人自小情緒內斂, 永遠一副撲克臉,好像沒什麼事能讓他心中起波瀾,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他們家的家庭氛圍擺在那裡。
莊則野記得自他們認識以來,許願只喊他出來喝過一回酒,那次是因為從小陪伴他的爺爺去世。
許願自嘲般笑了下:「我爸讓我去相親。」
「什麼年代了,還相親?跟誰啊?」莊則野大為不解。
許願:「跟誰不重要,反正我不會去。」
莊則野還是不理解:「你心裡都有答案了,那你在這煩什麼?」
許願忽然沒頭沒腦問他一句:「你懂女人嗎?」
莊則野:「你這不是廢話?」
「我有個朋友……」許願搬出那套萬能的開場白。
莊則野打斷他:「是那個姓夏的小姑娘?」
許願:「不是,真是我朋友。」
莊則野往後一靠:「行行行,你說。」
「之前呢,有個小姑娘追了他幾天,他還沒反應過來,人家小姑娘好像就對他失去興趣了,在那之後,他無論怎麼示好,就總感覺差點什麼,就好像有堵無形的玻璃牆,你能看到她,但是沒法靠近。」
莊則野看他:「那你這不是賤的麼,人家喜歡你你愛答不理,人家不喜歡了,你又覺得有意思了?」
「不是,我朋友,算了……」許願自暴自棄承認,「就是我。她跟我性格完全不一樣,我還沒反應過來,這事兒就好像結束了。」
莊則野「嘖」了聲:「要不怎麼說你活該呢,這時候讓你慢了嗎?就要快刀斬亂麻,先把人拿下再說。」
許願乜他:「我不是你,這樣太不負責任。」
莊則野:「裝吧你就,愛情這玩意,就三個境界,第一,想跟她發生點什麼;第二,想她;第三,想她在幹嘛,等你到了第三層,你基本就完蛋了。」
許願起身,將酒杯一推:「說得好像你很懂愛情似的。」
莊則野:「拜託,是你在問我,你有必要嘲諷我?」
許願:「看不慣你這遊戲人間的態度,走了。」
莊則野:「……」合著他就是一解悶的工具人唄。
時間還早,陸陸續續有人進場,莊則野一個人坐著無聊,給顏意澄發訊息。
「出來玩?」
訊息發出,他忍不住「靠」了聲。
他怎麼被刪了?!
是她不滿意嗎?不應該啊?
他明明很有服務意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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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半日閒」的慶功宴定在晚上八點,許氏旗下的滬城輝悅大酒店。
夏至方一入場,便見到不遠處的許願。
他今日一身純黑西裝,身姿挺拔,氣質清越,正端著酒杯,低頭與投資方交談。
這種場合與普通打工人並無多大關係,大家更多還是在偷偷聊八卦。
夏至聽了幾嘴。
「你們聽說了嗎,許總在跟鄒慢相親。」
「什麼鄒慢呀,人家叫林漫漫,正兒八經的大小姐。」
有人遲疑道:「可我怎麼覺得,這倆今天臉都很臭,有一種還沒結婚就已經離婚的感覺?」
「聯姻嘛,能有什麼感情咯。」
夏至順著她們的目光看過去,鄒慢坐在角落裡,有一搭沒一搭喝酒,臉果真很臭,好像平等地厭惡在場的所有人。
反觀許願,他依舊談笑風聲,除了偶爾扯松領口,暴露出他的一絲不耐煩外,便再無旁的情緒。
夏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