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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吃什麼”是奚昭然幾乎每天都會面臨的一個煩惱。
一方面是因為他得嚴格地控制飲食,另一方面是柏林和s市比起來,簡直是美食荒漠。
他和趙頌不是沒有嘗試過在家下廚,結果他倆為此沒少吵架。趙頌的廚藝一言難盡,不是沒放鹽就是很鹹,不是沒煮熟就是把鍋底燒焦了。奚昭然吐槽他:“你不是高中就在這邊讀書了嗎?怎麼自理能力這麼差。”
“你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說我自理能力差?”趙頌說,“要不是為了你,說不定我現在還在和序做室友,他不光會做飯,還沒有你這麼多忌口。”
“為了你”,這是趙頌最喜歡掛在嘴裡的話之一。
趙頌忙,忙學習忙實習,奚昭然也嘗試過承包做飯這個任務。但他覺得肉類血淋淋的,實在下不了手,就只做素菜。
他做了幾道素菜,產生自己是被埋沒了的廚神的錯覺,端上桌時,還有滿滿的成就感。趙頌回來後卻是黑了臉:“怎麼一桌都是素菜,你減肥我就得跟著吃素嗎,奚昭然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他們互相指責,最後還是依賴於外賣平臺,鍋碗瓢盆都成了擺設。
現在奚昭然睜開眼的第一件事也在想“今天吃什麼”,不過可供他選擇的選項很多,他難以抉擇。
他拉開窗戶,窗外陽光明媚,在冬天格外難得。
昨天睡覺沒再做噩夢,但他主動給秦序打了語音電話。
第一道接通的時候還不小心按成了影片,他四仰八叉地躺著,單手舉著手機,螢幕上出現自己的臉時,他差點把手機砸臉上。
他頭髮凌亂如同雞窩,鏡頭對準的角度也很死亡,拍出來了他並不存在的雙下巴。
奚昭然連忙坐了起來:“我點錯了!”
秦序在那頭倒是依舊美貌線上,輕笑了一聲:“有點傻。”
秦序的聲音很好聽,吐字清晰,聲線溫柔,透過電話傳到他的耳邊,宛若有一根羽毛在他的心尖撓。奚昭然壓根沒注意到他說了什麼,只覺得秦序又在勾引他!
秦序問:“你不是準備睡覺了嗎?怎麼房間裡還開著燈?”
“我新買了一盞小夜燈。”奚昭然把鏡頭對準了燈,夜燈是錯位的四階魔方形狀,玻璃材質,光線柔和。
他昨天去巡航的時候,順道去了趟商場,精心挑選的。
秦序有事沒和他同路,只不過晚上到了巡航門口接他一塊回家。
所以秦序也就不知道,奚昭然進了巡航的大門,先是問酒保:“你吃過熱奶寶嗎?”
酒保:“沒有。”
奚昭然:“很好吃的。”
酒保:“……你說好吃,怎麼不帶過來分享?”
奚昭然:“你叫你物件給你做嘛……哦,不好意思,忘了你沒有物件。”
酒保:“……”
然後奚昭然走到吧檯,又問調酒師:“你吃過熱奶寶嗎?”
調酒師:“吃過,怎麼了?”
奚昭然:“自己做的嗎?”
調酒師:“街邊買的。”
奚昭然:“那你就不懂了,我們沒有共同語言。”
調酒師:“?”
奚昭然還發了條s,對著秦序做的熱奶寶三百六十度拍照,一口氣發了九張。
他在柏林的同學、朋友都對“熱冰淇淋”的味道很好奇,奚昭然非常積極地在下面一一回復,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熱奶寶創始人。
秦序不知道奚昭然的s暱稱,算起來他們認識很久了,可過去幾年確實算不得熟悉。
不像現在。
現在奚昭然連他在一排夜燈中挑中買回家的這盞魔方夜燈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都可以講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