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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好的人呢……”他撫著信紙上的字跡喃喃道?。
她總是?在犧牲自己。
為了民生,她從小事開始著手查起,即便涉及到自己的皇姨母也不?罷休,為了王夫,亦是?推開大小事宜,只為他能?體面,又為了保全他的名?節,準備將?他帶進後宅……
可她從不?曾為自己考慮。
鬱雲霽這麼做,便是?將?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她總是?在為別人著想。
在她那日?提起帶他入王府時,溪洄沒?有反感。
這種感覺很奇怪,分明他厭惡婚事,厭惡男女之情,可這句話從鬱雲霽口中提起的時候,好似一切又不?一樣了,他深知對她口中的未知抱有期待。
或許說,是?對她抱有著期待。
溪洄扯了扯唇角,怎能?如此呢,她可是?有家室的人。
“太師!”蕪之驚呼一聲。
聽到他的聲音,溪洄這才發?覺,那一盞溫茶不?知何?時已然撒了一地,碎瓷也撒了一片,對著他亮出?了鋒利的尖。
他的手背被燙出?了一片紅痕,而他方才竟是?不?曾發?覺。
“大人,你的手如何?了?”蕪之忙俯下身,捧起他微微泛紅的手背,為他覆上一張冷帕子。
溪洄怔愣的看著手背上的紅痕,隨後,他輕輕皺起了眉。
他心頭疼騰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蕪之,隨我去見陛下。”
尚書府已開了宴。
尚書府一家如今其樂融融的坐在桌前,全然沒?有方才因?為口角產生不?愉快的痕跡。
孤姝承率先開口道?:“府上雖不?比宮中,但我這廚子是?青州來的,做得一手青州好菜,殿下嚐嚐。”
她身後的侍人聞言,上前要為她佈菜,卻被孤啟一道?冷厲的眼神?嚇得躊躇不?前。
他在府上待了多年,自是?知曉他們大公子的脾性。
孤啟為她包了一塊春餅,溫聲道?:“殿下嚐嚐可還合胃口。”
秉持著禮尚往來,鬱雲霽為他夾了紅豔豔的小炒肉:“你也多吃些。”
兩人舉止親密,孤姝承與正君對視一眼,一時間?面上皆是?有些尷尬。
看鬱雲霽面上的情誼做不?得假,可見傳言不?虛。
孤啟看著碟中那塊帶著辛辣味道?的肉,心頭像是?被什麼拂過,癢癢的。
其實他不?吃辣的,也不?喜歡葷腥,幼時鮮少食肉,後來府上的人害怕他了,也不?敢在剋扣的時候,他便報復性的吃,直到徹底吃傷。
可這是?鬱雲霽給他的。
他所有不?喜的東西,一旦經過了鬱雲霽的手,他便喜歡了起來。
“嫂嫂待引之哥哥真好,真是?羨煞旁人。”孤善睞笑吟吟的道?。
鬱雲霽淡笑著:“自然,女子就是?該寵著自家夫郎的。”
孤善睞沒?再說什麼,只夾了他面前的肘花,讓小侍為孤啟送過去。
看著面前的肘花,孤啟眸光冷冽下來,看向對面言笑晏晏的孤善睞。
他雖食了葷腥,卻是?再也不?曾再動?過肘花。
肘花代表著他與父親恥辱的過往,他父親便是?因?為他偷吃肘花那日?,替他跪了多日?,又罰抄佛經,這才落下了病根,最後不?治身亡。
旁人不?知曉,可孤府的人不?會不?知曉,孤善睞是?故意的。
他想要激怒他。
他冷淡的將?面前的肘花推向一旁,皮笑肉不?笑的道?:“抱歉,我倒不?如二弟,我從來不?吃這些。”
他便是?要說給鬱雲霽聽,他在這府上生活了十多年,竟無人不?知他不?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