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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車行疾速,不到一小時已經到了我生日時他送的別墅。他把我拽到屋裡,看著滿室的江南,陰陰的問著我:&ldo;喜歡嗎?趙小薇。&rdo;
&ldo;喜歡。&rdo;看著熟悉的景緻,我想起了那夜,我的眼淚出來,聲音有些悲切,&ldo;一個人就著西北風在這兒過生日,更喜歡。&rdo;
&ldo;那是你活該。&rdo;他淡淡的笑了,&ldo;以後你就呆在這兒,我不管你跟周亦已經發生了什麼,別告訴我,我不想聽。你記著,以後你的人,只能是我的。&rdo;
他像個帝王似的居高臨下,我被噎的喘不上氣。他轉身向樓上的臥室走去,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對我笑笑:&ldo;你的好朋友艾雲懷孕了是吧?她老公林育誠坐過牢?&rdo;說完冷冷的一笑,轉身上去。
我徹底的愣住。這個男人一度讓我覺得溫暖,可此刻,忽然又如冰涼的蛇一樣吐著信子,讓我害怕。我一心一意對待的人,最後會要挾我。我和他繞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點,他是主宰我的阿修羅,我是任他踐踏的曼珠沙華。而且他總能把我的七寸掌握的剛剛好。艾雲懷著孕,林育誠如果出了事,她和孩子,我不敢去冒險。
我有些淒涼的跌坐在沙發上,和他過往的一幕幕像是電影般細細的回放著。我一度以為,他對我雖談不上愛,起碼是有絲情分的。可現在看來,不過是我的一廂情願,白日做夢。我在他心裡算個什麼呢?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沒權利問行蹤沒資格說分手,也不過是隻豢養的小雀。而我卻傻乎乎的錯覺了,以為這是他對我的情。寒意從腳底升至頭頂,我縮了縮身子,窩在沙發裡坐了一夜。一夜的回放,我對他的那份依戀,隨著日出似乎也淡漠了許多。
早晨他迎著陽光信步下樓,除了目光看向我有些清冷,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絲憔悴。他看看我,聲音淡淡的:&ldo;上午會有保姆過來,你悶了可以在院子裡走走。不要出小區。&rdo;
我抬起眼看看他,無奈的抽抽嘴角:&ldo;我要待多久?&rdo;
&ldo;你就這麼不安分?&rdo;他皺著眉頭看看我,&ldo;你記住,哪天放了你,我說了算。&rdo;說完便轉身離去。
房門沒鎖,我可以活動,卻像被軟禁。華麗的籠子,我做了囚鳥。偌大的別墅,可以看電視可以上網,也有電話,但我偏偏走不出去。艾雲固然是我無法逃離的主要原因,可那似乎只是個藉口,內心也並不想就這麼一走了之。忽然覺得自己賤的出奇。已經到了這一步,到底還有什麼放不下?
隱隱的似乎還有一絲不甘,不甘心去相信他對我就是那麼無情?還是不甘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在他心裡跌到谷底?我也說不上來,但我確實想等他回來,等他回來給我個機會讓我把這亂七八糟的事情理個頭緒出來。
上午十點多,保姆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說話幹活很利索。我管她叫張姐。豪華的別墅,年輕的姑娘,想來對她們來說已經見怪不怪,粗粗問過我想吃什麼後,張姐開始收拾屋子準備做飯。我躲在書房裡,無聊的在網上瞎逛。
連著幾日,子越都沒有再過來,我的心已麻木,不喜不悲。沒有藥的日子,夜仍然是無眠。我甚至開始享受起這種無眠的摧殘,暗暗想著,如果我就這樣被折磨死,他會不會有一絲動容?
過了一週,他終於又來了,一身的酒氣,身上還泛著廉價香水的味道,襯衣領口的一片緋色口紅印,就那麼仰坐在沙發上。看著他那幅樣子,我說不上是恨還是可憐,即使以前,他風流成性的日子,也沒像如今這麼荒唐。一個人聲色犬馬的日子久了,怕就會像他這麼越來越沒底線吧,什麼場所的女人,他都不會嫌棄了。
他抿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