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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新娘,是他的妻子。
荒原的夜太冷。
不要丟下他一個人。
薄枝想到婚禮,鼻子就跟著一酸。
在這場不被祝福的婚禮中,只有指揮官和他的小妻子,滿懷欣喜的期待著。
可偏偏,他們沒有明天了……
「我在呢。」
薄枝輕輕抱緊他,明明是那麼無堅不摧的男人,卻因為一場戲脆弱的像個孩子。
渴望擁抱,渴望呵護。
她觸碰到他毛絨絨的發尾,低聲說,「傅京衍,沒事了,戲已經拍完了……」
屬於指揮官的戲份已經殺青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似乎喚他回到了現實。
傅京衍的頭埋在她脖頸中,半跪著,嗓音沙啞的問,「我們的婚禮,還是沒有了,是嗎?」
就像他們。
一切都是他用盡心機騙來的。
長大後的薄枝枝不理他,就算兩人在同一場聚會,也把他當做空氣。
只有她醉了以後,才會跑過來甜甜的叫他漂亮哥哥,說他好漂亮,她好喜歡他。
他心臟都在她的笑容中陷落。
男人嗓音帶著誘哄,「那我們訂婚好不好?」
她勾著他的脖頸,睜著醉人的迷濛桃花眸,歪頭想了想,最後燦爛一笑,「好!」
「嗯。」
薄枝輕輕應了一聲,回答他,「指揮官和小妻子的婚禮,沒有了。」
傅京衍閉上眸,把她緊緊禁錮在懷裡。
究竟要哪天他才能認清現實。
捨得放開這條自由的小美人魚。
耳邊響起薄枝脆生生的嗓音,「但我們不一定啊。」
傅京衍驀地抬起眸。
薄枝對上他清冷濕潤的鳳眸,眼尾暈濕一片,像是擊打零落的花瓣,漂亮的驚人。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明明高冷又強大,看似無堅不摧,卻又會脆弱的躲起來,小聲委屈的嗚咽。
薄枝指尖撫過他眼角,悄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我們會結婚的,傅京衍。」
在男人震驚的瞳眸中。
她又笑吟吟的說。
「所以不要哭啦,鹽鹽公主。」
……
傅京衍的戲份殺青了。
薄枝還要拍攝最後一段收尾,v拍攝就算最後落下尾聲了。
「剛說讓他不要哭,結果哭的就成了我。」
薄枝合上劇本,眨眨眸。
忍住只是看了眼劇本,就止不住泛酸的心情。
不哭不哭,枝枝的眼淚是珍珠。
「難怪非讓我聽歌,太過分了。」
楚風看似大大咧咧,其實是個對情感把控很細膩的導演。
「第一次拍抒情歌,那不得放大招啊。」
導演虐起來壓根不管觀眾的死活。
「我的宗旨就是,誰聽了這首歌都得哭。」
在傅京衍下去換裝的時間,薄枝馬不停蹄的催促,「快拍快拍。」
夏夏在荒原消散後,奇蹟般的回到了三千萬年後。
她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恍如隔世。
長老爺爺走進來,面帶喜悅對她說,「夏夏,你終於醒了。」
她茫然的問,「我,怎麼了?」
「你忘記了嗎?荒原爆發一場小型天光,你去救人,結果被一道天光穿過胸膛,重傷昏迷了。」
記憶中似乎閃過從天而降的鋒利冰刃。
她雙手張開,任由刺破天光的致命一擊從天而降。
直到有人抱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