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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喃:「那一定很精彩。」
孟澄西:「放心, 到時給你拍照片,讓你線上看。」
姐妹倆的聊天結束在敲門聲中。許喃起身去開門, 見楚越舉著手機講電話,臉色凝重的進來。
許喃潛意識以為是許群究的電話, 還擔心父母倆又要吵架, 卻聽楚越有禮有節道:「大嫂, 小喃乖巧懂事,長這麼大沒闖過禍,學校老師和同學從沒說過她半句不是。怎麼到了頃滬成了問題學生呢,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是學校的事情。許喃猜。
來回扯皮十幾分鐘,楚越結束通話電話,繃著嘴角用審視的目光看向許喃。
許喃此時並沒有在學校反抗時平靜,正如楚越說的,她自小乖巧懂事,從未在她面前闖過禍。這是第一次,讓她在親戚面前,顏面掃地。楚越帶著許喃住在孃家,處境本就尷尬,這件事,雪上加霜。
但楚越並沒有責備她,無比平靜地問她:「你跟誰學了咄咄逼人的壞脾氣?」
許喃張嘴,試圖解釋。
楚越並不給她機會,自顧道:「別人不小心灑了墨水,也道歉了,又不是故意的。都是一個班的同學,未來要相處兩年,要學著謙讓和理解,遇到困難別人才願意幫你。」
許喃插不上話,任由她說。
因為這件事,楚越連著一週都沒有理許喃。
起初幾天,許喃還認為自己沒有做錯,甚至埋怨楚越從沒真正理解過自己。
但她又想到楚越對自己的付出,犧牲自己的事業和生活,傾注所有心血在她身上。
許喃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過於任性了。
週末,許喃把小考成績單拿給楚越,楚越看後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知道了」,沒多說任何,彷彿完全不在意般,無視了她。
大舅一家來陪老人吃飯,飯桌上,向來好面子的楚越也不炫耀了,安靜地吃完,藉口身體不舒服早早地回了房間。
許喃見她沒吃太多,給她端了碗燕窩送到房間,沒說兩句話便被趕出來。
許喃站在走廊上,自責的情緒更濃烈,懊悔自己的衝動和無所顧忌。
「你站著做什麼,找不到回房間的路了?」楚遲宴從爺爺的書房出來,見她臉色臉色不好,又想到飯桌上這對母女倆少得可憐又尷尬的互動,嘴角動了動,說:「你在學校和同學起衝突的事情不是我和我媽說的,雖然我很討厭你,但不屑這樣做。」
「我知道。」許喃沒往他身上猜,也不怪誰,「向鬱的事,謝謝。」
「……」楚遲宴陌生地睨她,著急撇清關係般,死不承認道:「什麼向鬱什麼事啊,我不知道,你謝我做什麼,莫名其妙。」
楚遲宴溜之大吉,到了許喃看不見的地方,才憤憤地冷哼出聲:我像那種很好說話的人嗎,跟誰示好呢。
一想到為了幫許喃擋去那些被向鬱叫來堵她的混混,在學校裡洩露了許喃是自己表姐的事就非常生氣。
真是氣死他了!什麼表姐表弟,像是被人壓一頭似的。
又一天,許喃的生日。往年這天,楚越一早便會早起備好早餐,如果是上學日,便說放學後會和爸爸一起接她去慶祝生日;如果是休息日,則一整天都用來慶祝生日,去露營,去遊樂場,去逛街購物看電影,總之充實又幸福。
但是今天一早,許喃起床,家裡靜悄悄的,管家說楚越和姥姥姥爺一大早就出門了。
許喃問去哪了,管家卻說不出。她看著訊息列表裡時不時彈出來祝賀她生日快樂的簡訊,只覺酸楚孤單。
早飯,許喃一個人吃。
午飯,許喃一個人吃。
下午的時候,楚培風來了一趟,送了箱沃柑,聽說楚越沒在家不意外,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