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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第二天一早,意識還模糊著,又被他從身後擠過來。
「你能不能節制一點。」
顧念棲困的要死,氣地抽過枕頭就要往後砸,而連帶胳膊的上半身卻被他結實的手臂肌肉攬過,緊緊禁錮在胸前。
「說好的三天就是三天。」
原本以為昨天那些都是上頭時的玩笑,但顧念棲感受到身後他蓬勃的生命力,開始意識到他是真的能做的出來,
有點後悔自己平時鮮有,卻在奇怪時刻很突出的勝負欲。
「其實也不用這麼嚴謹,」她抿了下唇,睫毛顫了顫,「我怕你支撐不住,那個什麼盡人亡。」
明明是想站在他的角度溫和勸解,但話出口好像莫名變了味,
像……挑釁。
她背著身看不到宋宴辭的臉,卻能聽到他笑的很野很輕蔑,「放心,」
「憋了十幾年,沒那麼容易盡。」
作者有話說:
息息的一身反骨是被辭哥實打實磨(字面意思)平的。
第67章 插pter 67
◎止咬器◎
日夜儼然從原本以為的小甜歌過成了進行曲, 饒是宋宴辭再良心發現,要給她留一點進組前喘息消緩的時間,outro的到來也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
顧念棲感覺就是打了一場曠日持久的架, 渾身痠痛散架卻依舊爽到, 好在她平時為了保持身材有健身的習慣,也不缺乏力量訓練, 還沒有到真累的下不來床的地步,
但看著身上有些太過火的斑駁痕跡,也不拒絕宋宴辭發來的當他人形掛件的邀請,很心安理得的享受他帶來的一切服務,
雖然他身上的痕跡也比她輕不到哪去。
京市的天在傍晚六點多光景就已經黑盡了, 也到了晚飯時間, 但顧念棲沒什麼胃口,晚上不吃飯已經成習慣,但消耗太大,宋宴辭還是洗了些水果弄成果盤給她吃。
再沒胃口好像也對去皮削好的水果沒有抵抗力, 顧念棲坐在餐桌旁, 慢條斯理地叉著盤子裡水果, 宋宴辭坐在她旁邊, 也沒閒著,修長溫潤的手指還在幫她一顆顆剝著葡萄皮。
整間屋子就只有他們上方的一盞吊燈亮著, 光影融融落下,暖黃色彩將清雋身型輕和包裹。
他穿著居家服,是很淺的藍色,高支棉, 深色發梢柔軟地垂著, 滿身鋒芒被無形掩蓋收斂, 跟她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手上動作漫不經心,底色卻專注。
很溫馨,顧念棲看著他認真剝葡萄的樣子,好像回到了年少的時候。
大多數帶皮帶殼的食物她都喜歡,只不過怕麻煩,所以總說自己不想吃。
宋宴辭一直將她看的很透,所以無論是在家裡還是外面,遇到類似食物總是會很自然幫她處理好,
尤其是小時候陳皖帶著他們去參加一些婚禮之類有席面的場合,都不用她暗示什麼,宋宴辭總會拿了她愛吃的蝦,邊剝邊遊刃有餘地應付著旁邊大人的問話,隨手將沾好料汁的蝦仁放進她碗裡。
兩個人待在一起,就這樣靜靜坐著,不說話也很舒適安穩,好像曾經觸手可及的安心時光又回到了身邊,失而復得才知道有多珍貴。
「你這幾天真的都沒工作啊,」顧念棲手指撐著臉側,見他點頭,她眉尾微揚表示不信,
「別是為了我專門推掉的吧,你明明忙得要死。」
無論以前還是現在都是一樣,她不希望他的事業因為她的緣故,在各種程度上受到影響,她親眼是看著他穿過黑暗迷障走到現在,有任何變故無疑都是在辜負他這些年辛苦積澱的努力。
她和他都一樣,極其不容易才走上各自從小渴望的道路,夢想和彼此的重量雖然難以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