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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也很省心,你怎麼不誇我。」
他很聽她的話,今天對沈亦航一直都是客客氣氣的,沒黑臉也沒亂說話。
又開始粘了,顧念棲笑,她發現這個人身上的屬性真的不是一般的多,強勢起來的時候比狼還要兇,但有時候又極其愛撒嬌,軟到不行,主打一個反差感。
她反手也揉了揉他後腦濃密略有點扎手的碎發,哄人的語氣很柔軟,「是,你也很省心。」
但被哄物件顯然還不買帳,在她漂亮的頸線上不輕不重的咬著,噴薄的鼻息弄得她有點癢,但被他牢牢抱著也沒辦法躲開,只能稍稍偏過點頭,「怎麼了,是誇的不滿意嗎。」
宋粘人精的聲音有點悶,「你說喜歡死它了,但你還沒說喜歡我。」
「小狗的醋都吃。」
感覺他這狀態像喝了假酒,顧念棲憋著笑,但肩膀還是沒忍住的顫了顫,立刻感覺脖頸處噬咬的力道有些羞惱的加重。
側眼看過去,視線從他散落的額發到格外立體的山根,再到又直又密的睫毛,眉眼形狀依舊桀驁,但弧度卻柔軟,是那種斂去鋒芒後的柔軟。
察覺到她的視線,他眼瞼也微微抬起,目光漆黑濕潤又暗含期待。
不可一世的頭顱僅在她這裡低垂,是足以擊潰所有堅硬防線的反差。
根本毫無招架之力,顧念棲側過下頜,在他帶著輕薄緋色的唇上狠狠親了親,「喜歡你,最喜歡你,喜歡的要死了。」
前一秒還乖順無辜的眼神立刻變了意味,順勢扣住她的頜骨加深這個吻的同時,眼尾弧度盪出得逞後狡猾的光,
讓人暈眩的唇齒依偎間,顧念棲這才有所醒悟,什麼小狗,這明明就是個男狐狸精。
最後男狐狸精抱著到手的獵物出了陽臺,臨走前瞥了眼目光還追隨著的燒烤,勾了下唇角,「別看了小夥子,少兒不宜。」
燒烤:嗚?
顧念棲:「你有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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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辭我真的沒力氣,」這是顧念棲在被拐進浴室後說的第一句話。
他手下動作並不退讓,喘息間帶出一句,「姿勢你挑,不讓你動。」
「真的不行,」顧念棲按住他試圖向深處窺探她心跳的手,「我天天都是體力訓練好累,渾身都好疼。」
撒嬌意味明顯,很難得,宋宴辭眼尾彎了彎,也沒錯過她眼底劃過的一絲狡黠,於是便順著她的話,「哪疼,我幫你按按。」
「真的?」她聞言握上他分明的腕骨,讓略帶薄繭的手指順著自己修長的肩頸往下,在觸碰到腿部因為訓練格外痠痛僵硬的面板時,她刻意委屈皺了下眉,「尤其是這裡。」
她下頜微抬看著他,纖長微翹的睫毛很緩地煽動一下,很惑人,僅僅是看著,就像隔著空氣撓進了人心裡,很輕微,卻足以激起巨浪的癢,
「但我今天想在上面,怎麼辦。」
「好辦。」宋宴辭勾起唇角,答應的很爽快。
視線極快地環顧了下四周,他將她抱在洗衣機的邊沿上坐好,自己半跪著,握住她的腳踝踩上他的肩,而後緩緩抬眼看過去,微挑的眼尾帶著點難以言喻的侵略感,讓顧念棲有種自己即將被吃掉的錯覺。
當然這也並不是錯覺,雖然是沒什麼攻擊力的柔軟觸感,卻挑的她四肢百骸都過電般震顫。
熾熱氣息噴灑在最脆弱的地方,她胸口起伏的更劇烈,腿上總有股很強勢的力道,在她欲要反悔退出時逆著來,細長指節難耐地抓緊了洗衣機的邊沿,耳畔出了不停歇的水聲,還有鼓膜自帶的轟鳴。
她無端想到之前帶團隊去海邊度假,初學衝浪時戰戰兢兢站在板上,總是會猝不及防被身後的海潮沖落,跌進沒完沒了湧來的藍色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