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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江明澈嗤之以鼻,「笑話,我還能被拿捏了?早起這件事吧,真挺不錯,主打一個自覺,懂不懂?我跟你們說,早起的好處多多,不用總是掐點趕去教室,慌裡慌張的,還能遊刃有餘地吃個早餐……」
江明澈的話,彭鵬跟杜聰聰是一個字沒信。
整個寢室誰不知道澈澈是起床困難戶,而且起床氣還賊大。
一次,彭鵬尿急,親眼目睹了陸衡叫江明澈起床的全過程,總算破了江明澈這段時間為什麼能早起之謎——
陸衡一把掀走江明澈的被子,睡夢中江明澈本能地把被子給扯住。
陸衡又拽了拽,江明澈死命扯住。
最後被子還是被無情地給拽走,江明澈人也醒了,火大地睜開眼,壓著聲音,警告陸衡最好馬上把被子還他。
陸衡抱著被子,轉身就走。
江明澈跑去拿陸衡的被子。
像是早就料到他的動作,陸衡殺了個回馬槍,抱著江明澈的被子在他的床上給躺下了。
主打一個躺江明澈的床,讓床的主人無床可躺。
陸衡的床在上鋪,遠沒有江明澈的下鋪那麼方便。
再一個,江明澈毫不懷疑,以陸衡無恥的程度,他前一秒上了陸衡的床,下一秒陸衡就會一點臉不要地也一快躺下來。
總之,如果江明澈有一千零一個賴床的方式,那麼陸衡就有一千零二個破解的招數。
恨恨地瞪了眼他床上的那隻「鳩」,江明澈煩躁地丟下一句,「把我被子疊了。」
轉頭怒氣沖沖地去了洗手間。
彭鵬看了好半天戲,才忽然想起自己還沒去過廁所,趕緊衝去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彭鵬就看見陸衡把疊好的床被放江明澈床頭。
彭鵬恍惚了下。
不知道怎麼的,想起他爸每次為了哄他媽早起陪他一塊去公園溜達,每天早起把早餐給他媽做好,他媽起床去洗漱,他爸就是這麼在房間裡吭哧吭哧地疊著被子。
彭鵬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想啥呢,他爸他媽可是兩口子,他瞎聯想個屁。
…
太陽越來越高,晨風不再是涼爽的,而是帶著煦熱的暖意。
陸衡手裡拎著保溫水壺,也走到了樹蔭下。
江明澈給主動挪了點位置,讓出更多的陰涼的地方。
陸衡坐下後,喚了一聲:「澈哥。」
江明澈晃著雙腳,看著自己的的腳一會兒在陽光下,一會兒在樹影裡,玩得不要太開心。
聽見陸衡叫他,江明澈沒回頭,唇角上翹,還在那兒一個人傻樂,倒還是撥空應了一聲:「說。」
「澈哥覺得這塊表怎麼樣?」
陸衡把自己帶著運動手錶的左手手腕,在江明澈面前晃了晃。
江明澈停止晃動的雙腳,一臉地不可置信:「我去,你這個人無不無聊?我早上見到你手腕上的表的第一眼不就誇過了麼?怎麼著?非要我再花式誇第二遍?行,很好,眼光不錯,這塊表看著就很酷炫,功能也多,試戴過,也很輕,特方便跑步、健身。行了——」
江明澈「吧」字還沒說出口,只見陸衡解下他腕間的運動手錶,戴到他的手腕上,「送你。」
江明澈愣住。
直到陸衡把錶帶固定的針給扣孔裡,手腕傳來收緊的感覺,江明澈這才猛地反應過來。
他強行把表摘下來,還給陸衡,「你幾個意思?非年非節的,你送我運動手錶?你是……發生什麼重大變故了?還是做了什麼觸犯法律底線的事情,馬上就要進去了,這是你贓款?」
陸衡沒硬塞,手錶暫時在手裡拿著:「贓款要不是一套房子,送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