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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她和鄒風。
聞言,夏思樹腳步停了停,攬著江詩的手臂,根根分明的睫毛眨了下。
她偏著頭想了想,才重新轉過身,看向她:「沒在一起。」
話說出口,見佟茜朗有些放鬆地撥出一口氣,肩膀往下垮,夏思樹:「不過以後也說不定。」
佟茜朗震驚地看向她。
夏思樹笑了笑,一語雙關:「反正不管怎麼樣,都沒血緣關係不是嗎?」
第24章 觸碰
回到看臺時, 比賽正在進行,觀眾席人頭攢動。
幾個學生會的在b區維持基本秩序,以及給外校學生解答疑問。
一場棒球賽要打九局, 時間不限,場上的是南港聯高和光英私立。
不出意外,這一場也是整屆棒球聯賽最精彩的一場。
以往總是最後兩局才碰上,今年第一場,和以往多種突發狀態的疲勞期不同,現在是雙方狀態和體力都是最好的時候。
「啊, 你們回來了?」尤里娜在兩人旁邊找了個位置,穿的還是剛才啦啦操的隊服,銀色花球放在身側。
江詩「嗯」了聲,把手裡的冰水遞迴給夏思樹。
冰水是在自動販賣機買的, 兩人在衛生間冰敷了一會才回來。
夏思樹回到原位坐下,一手握著手機,一手還在握著瓶身, 抵在剛打的地方消腫。
這是江詩要求的,要她間歇性敷夠半個小時。
「你怎麼了?」尤里娜忽地從江詩那邊伸過頭,碰了下夏思樹冰敷的地方。
瓶身水汽凝結的原因,夏思樹小半張臉沾了些水, 左臉臉頰旁的髮絲也濕漉漉的, 有點我見猶憐的意思。
「沒事。」夏思樹朝她笑笑:「不小心撞到了一下。」
「噢, 原來如此。」尤里娜點頭, 隨後又蹙眉, 面容擔憂地伸手, 給她捋了捋微潮的碎發:「那還疼嗎?」
夏思樹搖頭,微彎起唇:「不疼。」
見夏思樹沒事後, 尤里娜這才回過頭,拿起身旁的球花站起來,繼續給光英應援加油。
這會氣氛沒開場時那麼沸騰,相比之下更像是一種壓抑著的低聲喧囂,探討聲密密麻麻。
剛才在衛生間處理冰敷,前前後後花了半個小時,場下現在已經進行到第二局下半局,聯高目前是防守方。
夏思樹邊敷臉,邊視線看著賽場。
壘位上還剩下三個光英的壘手,鄒風站在外野區域,是中外野手,只要直接在球未落地前,又或是以其他方式,接到擊球手擊出的球,就可以直接將擊球手殺出局。
呼聲不時一下下在觀眾席響起,球從賽場上空飛躍傳遞,夏思樹目光緊隨著場上那道黑色身影。
這一局的擊球手是光英的17號,聯高投手投出一個球後,17號將球擊出。
「砰!」地一聲響,場上「wow」地一聲,棒球被擊出,從內野上空飛出到外野左邊區。
左外野區的站位是周逾,但位置距離站位偏,沒法直接接球。
幾乎是球出來的一刻,那種長期訓練的默契就出來了。
周逾往球落地的方向奔跑,而鄒風往距離自己位置最近的二壘過去。
賽場上是迅速變動奔跑的身影,球落地周逾拿到手的一瞬間,緊接著快速朝幾乎已經站在二壘位的鄒風傳過去,鄒風往前揚手接過!
「put out!」身後的男生站起來雙手握拳高呼。
一記漂亮的封殺。
棒球可以在防守方之間傳遞,只要在擊球手未到達壘位前,拿到球佔據他的壘位,就可以將擊球手殺出局,這樣的方式在棒球賽中甚至出現過雙殺和三殺的名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