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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隻貪心而不知足的,動了情的貓。
這是一種十分新奇的體驗感。
會讓江峭也不能再無動於衷。
濕熱緊緻的包裹感逼得他眸眼一黯,瞬間視線晦沉下來,陰燃起惡劣情動的異火,炙烤在她臉上。
他不自覺在她口中屈蜷指骨,頂起她的口腔上顎,這樣就可以看清自己的手指是怎樣撥弄她紅軟的舌,看清她皙白的面龐是怎樣燒成酡紅,看清她眼睫洇水發顫,表情似乎不安,又似乎享受。
喉頭乾澀吞嚥了下,江峭沒辦法再維繫表面的冷靜,勾起另一隻手中的布料,飛快扯動幾下。
卻沒有控制好力度。
猝然勒緊的力度讓盛欲發出一聲尖利的哀叫,眼前一霎放白,血液加速充湧的後果是身體發生不正常的痙攣,而後虛軟下來,破碎又動人。
江峭啞然笑了聲,從她唇中慢慢抽出手指,牽連出絲,眼神黑得像不見底,眯眼戲謔她一句:
「秧秧,說說感受?」
盛欲咬住唇,閉闔著眸,趴在他身上緩喘著氣。雖然很想從他身上坐起來,但她整個人都還在發懵,實在無力對付他的挑釁。不過。
「嘶……」江峭驀地被盛欲壓痛了下。
「痛嗎?」盛欲睜開眼看他,笑得狡黠,濕眸似濾了水的琉璃冰珠,眉尾輕挑,揭露他的秘密,
「江峭,你的變化很大。」
是的,他的變化很大。
作為一個健康的正常男人,面對愛人的風情誘引,他當然該有一些蓬勃的變化。
對此,江峭表現得非常坦蕩,絲毫不遮掩,懶腔懶調地說葷話:「你會怎麼應對我的變化?」
這個關頭,盛欲已經不想跟他玩啞謎了,埋頭在他頸窩,唇瓣廝磨著他的頸側動脈,用氣音告訴他:
「老公,我已經可以了…好不好?」
真的可以了。
不需要任何準備工作。
她已經可以完整地承受他給的快樂了。
「可是秧秧,我有一個問題非常好奇。」不懷好意的男人還是不肯慷慨施予,他替她整理裙擺,順帶將那塊被打濕的布料也隨手丟開,
「你的回答決定我們今晚的程度。」
「什麼?」盛欲問。
「這五年想我的時候,你都是怎麼做的?」江峭伸手捏捏她的臉,難得斂起慣常輕浮的語調,正經了些,瞳仁裡藏有隱約期待的光。
以為女人會生氣羞憤到捶他。
但盛欲沒有。
她只是與他目光對視,一眨不眨地認真凝望著他,過了好一會兒,在江峭都打算放棄這個問題的時候,盛欲忽然這樣問他:「一定要說嗎?」
「一定要。」他答。
盛欲抿抿唇,沉默了下,半晌後,她從江峭身上爬起來,踉蹌著步調走去搖椅邊,拿過自己的皮質鏈條手包取出一張照片,背身垂睫盯著看了許久。
見她遲遲沒動靜,江峭也從沙發上起身,走過來,從她手中將照片抽走,低頭看過去。
五年間他們感情的影像,除了結婚證,只有這張社團活動裡,馮珍琪抓拍的他們。
當時嬉笑打鬧,天真無憂。
相紙陳舊,但被儲存得很完好,一點摺痕也沒有。
被酒精醺醉的盛欲眼波朦朧,聲音也軟下來,措辭坦誠又笨拙:「想你的時候我就看著照片。」
說話聲越來越小,像是說到這裡,忍不住想哭了。
江峭捧起她的臉,「看著它做什麼?」
可是盛欲沒哭,她抬起頭,緊閉雙眼用力吻在江峭的嘴唇,再摟緊他,微微墊腳,唇瓣一點點向後遊移,殷紅色的口紅拖出她羞恥嬌澀的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