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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跟著起身,快速帶領小隊進行搜查。眾人各忙各的,分工有序地進行著工作。
這個地方一般人是不會來的,除了上頭修建高架橋的工人,就剩野釣者。像這樣偏僻的位置,只有本地人才知道,由此可見,作案者不排除是山棠區的人。
林知節看著編織袋,上面寫著鴨鵝飼料字樣,頓了頓對著曹承元說:「查詢編織袋的來源,看看附近有沒有飼料廠或者飼養家禽的養戶。」他撿起編織袋,仔細瞧了會。
編織袋的產地來源海路仄水嶺區,而水嶺區的工廠較多,推斷犯罪嫌疑人很有可能是水嶺區飼料加工廠的人,或者從事與養殖有關的工作。
很快,搜尋現場的陸展朝便傳來了訊息。
在發現屍體不遠的一處溝渠找到了死者丟失的鞋和上衣,又順著往上尋了會,發現了帶血的錢包與一串車鑰匙。
錢包裡的現金還在,銀行卡也在,唯獨少了身份證。
雖然沒有身份證,卻發現了夾在錢包最裡邊兒的消費存根——盛大足浴中心。
順著這條線索,對盛大足浴中心近幾日的消費者進行排查,終於鎖定了一名名叫王鵬的中年男性。
「王鵬,男,三十七歲,是專門去散養殖戶收購家禽的批發商。離異,單身,小孩兒在老家,平時很少回去見孩子,孩子由他父母帶。獨居,住在山棠區團圓小區。」陳思手中捏著雷射筆射向螢幕,「根據我們早上摸排的情況來看,這個人在六月中旬去過盛大足浴中心。並且當時身穿的黃色上衣與現場發現的死者上衣相同,我們調取了足浴中心的前臺監控和出入店裡的監控反覆進行對比,也找了前臺收銀員問了,王鵬經常去他們店裡做足浴,並且還辦了年會員。但是屍體高度腐敗,看不出原本的樣貌,透過照片無法辨認是否是王鵬本人。」
陸展朝接著說:「我們將沿路的監控都調取了 ,但是湖泊旁邊的那塊兒監控還沒開始啟用,問了相關負責人,說是得等高架橋進入收尾工作後才會啟用。所以只有高速公路的監控能看,下了高速公路,朝湖泊走的那段公路還未完全發開修好,無法檢視監控。」
「山棠區派出所最近有收到報失蹤的案子嗎?」林知節手指敲了敲桌面,將案件線索仔細翻閱。
「暫時沒收到任何報失蹤的。」陳思答。
「編織袋那邊呢?」
曹承元說:「去問了,山棠區籠統大大小小的養殖戶,有三家是用這個飼料的。其中排除了一家,還剩兩家,都說與這位王姓人員存在生意往來。一般是每個月的月底去一次,正好月底方便收帳。數額在萬把塊左右,偶爾用銀行匯款的形式匯款。因為是每月都去收帳,所以用現金更多。」
現金用得更多的話,正好對應上死者錢包裡的大量現金,犯罪嫌疑人丟棄了錢包。沒有拿走裡面的錢說明他對錢沒什麼興趣,如果不是謀財害命,排除搶劫,逼債,賭|博以外,那就剩下情殺,仇殺之類的。
最快的dna檢測結果也需要五天才出來,但以大家多年了偵查經驗來看,死者是王鵬的可能性非常大。
「這個人愛去足浴中心,每次都自己去,沒有人陪行。我們在走訪他的人際關係的時候,他周遭的朋友都表明他是個非常老實的人。就連養殖戶也說王鵬為人出事非常沉穩,很大方出手闊綽,唯一一點可能就是有些較真兒。」陳思指了指照片,「就是我們常說的鑽牛角尖,什麼事情都要爭出個所以然來,不少人比較煩這一點。」
林知節點點頭:「他最近有跟人發生什麼矛盾嗎?」
陳思想了想:「詢問了他那些朋友,都沒說跟誰有什麼矛盾。幾天也沒見著一面,說是談戀愛了。」
「談戀愛?」陸展朝頓時來了興趣,雷達啟動,靈光一閃。「那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