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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時霜冷漠道,「廉青蘿那邊,我會替你說的。你就安分守己,好好做你的四品官吧。你若有下次再惹是生非,我會把你逐出昭安城。說到做到。」
「謝史君。不過。李意容還有一件事情相求。」
「說。」
「史君那麼聰明,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的眼。你真的確定,你沒有對我怎麼樣嗎?」李意容拿起手中的布晃了晃,悠然得慢慢離開了。
他害怕了。那她就讓他再害怕一點。有沒有碰過自己,她偏要忽悠一下他。
李意容懶懶地斜靠在欄邊,身體仍然痛得厲害,沒想到會那麼痛。剛開始根本走不了路,今天總算是可以出門了。
關係自然是發生了,他以為她坑他?
這是她李意容第一次吃啞巴虧。
那晚,她只是想把他迷暈,然後等他醒來欺騙他,然後拿給廉青蘿看。反正自己是個妾室,發生關係也很正常。
她只是想贏這個賭約。
但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反攻,生平第一次被反攻了。在這樣一個她本來穩操勝券的地盤上,被反攻了?
給柳時霜下的藥其實極為特別,又怕多,又怕重,是她託蔣風找人精心調配的,藥效一個時辰,而且具有一些迷幻性,但很快會甦醒。
她甚至下了一點點迷情的藥,她對著十八路神仙發誓,真的只有一點點。不會有任何迷情的作用,只會讓人感覺頭暈目眩,讓她事後好開脫。
可是她沒想到,柳時霜半時辰後便醒了,但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做什麼。
這是失憶了嗎?
在她還是蒙的狀態下,就被緊緊地抱住了,然後就被攔腰抱起扔在架子床上。
然後的然後,她就被睡了,不知道多少次…
這等奇恥大辱,她這輩子都不會跟別人說。
當時的他完完全全變了個樣子,邪魅地嚇人,沒有平時的溫和儒雅。
這樣的柳時霜,她真的只用見一次就好了,被他緊緊裹著動彈不得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
看著守宮砂一點點褪去,她竟有種自由的感覺。她也許還要謝謝他?
李意容回過神,見到眼前這四十來歲長得十分的女子,這人不是王句子的夫人麼。她來找她做什麼?
孟南風給李意容福了福身子,「李大人。」
「我叫孟南風。大人。」孟南風臉上黑乎乎的肉擠在一起,有些慘不忍睹,個子又比李意容整整矮了一個頭。
「何事?」李意容朝著臺上的朝歌鼓了掌,轉過頭笑著問。
「我想拜您為師。」
李意容眼珠一轉,為師?難道也聽了琴都謠言,想學她的狐媚功夫?可是聽說孟南風已經是出了名的狐媚高手了,還用學她的?
莫非是,這婦人看上了柳時霜?
她輕笑出聲,有點意思。柳時霜叫她不要再在他面前礙眼,也不允許自己惹是生非。
她可以不再惹是生非,但她可以慫恿別人惹是生非呀。
正好可以整整那個疾言厲色的柳時霜。
偏生自己妹妹對他的印象好的不得了,說他溫柔儒雅,親切近人。
就讓那個孟南風去會會史君吧。
「糾纏如毒蛇,執著如怨鬼。」李意容假裝隨意地念道。
孟南風胖眼一眯,笑吟吟道,「謝師傅。」
「師傅就免了,別告訴別人你認識我。」說完,李意容慢悠悠地離開了。
哼,不知道哪裡來的天罡,天天壓著她,等她韜光養晦,掌管大權,遲早把這個柳時霜千刀萬剮,放海里餵魚。
於是柳時霜剛對付完李意容,便多了個孟南風。
君子最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