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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曾經理試圖影響比賽公平,給予曾經理本人禁業處理——即,對方在公告之日起,無法在任何戰隊擔任任何職位。
除此之外,這種禁止還包括從事與賽事、遊戲相關的各種崗位。
「也就是說,曾經理要失業了。」
這個行業,將再也不歡迎曾經理入內。
當然,所有人也都知道,雖然明面上賽事方公告中吳經理的禁止就業的範圍只包括目前他們的這一款遊戲,但基於正常的邏輯,對方也無法再在任何一個體育競技類的專案裡就業。
「曾經理這也是斷尾求生啊。」
對於一個普通的打工人來說,曾經理丟了飯碗,自然是晴天霹靂一般。
可若是再考慮那個詐騙的罪名,曾經理老實交代自己動機就又顯得格外明智。
至少,事件的性質完全不同。
「他與蘇徹寒不同。」後者是瘋子,而曾經理只是一個打工人。
對於利益的訴求不同,所導致的結果完全不一樣——
春季賽時,蘇徹寒事件的確是連累到了俱樂部,但這種聯絡是隱形的,不明顯的。
而到了夏季賽,曾經理為了洗脫自己身上的罪名,毫不在意地將一切往俱樂部身上推諉。
「是因為俱樂部進世界賽壓力太大,所以才想出了昏招。」
而為什麼業界壓力大,自然離不開俱樂部真正持有者所給予的壓力。
於是問題又變成了作為st俱樂部的持有方,凜杉資本——或者說是許家是否知曉這一切。
「這件事還是扳不倒許家的。」
在感情上,無論寧珏也好,陸沉舟也罷,都希望這件事能夠一勞永逸,但理性上卻都知道一個小小的曾經理與未能落在實處的詐騙罪動不了凜杉資本這個龐然大物。
果然,最終聯盟在處理完曾經理之後,又發布了對於st俱樂部的處罰——
罰款,並且在本賽年結束之前,都有督導的工作人員常駐。
如果說前者是讓股東們大出血的話,後者就算是聯盟直接插手,幹預st戰隊內部的管理了。
這種懲罰不可謂不有效。
「st股東本來不同意的,但聯盟這邊也很強硬,說要重新考慮st的冒泡賽資格……」
寧珏從聯盟內部的小夥伴處也吃到了瓜。
「當然,這是嚇他們的。」
如果非要追求公平,將一切向前回溯,wu與st那場比賽要重新比,就連夏季賽決賽都要重來。
不管怎麼想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但st自己做賊心虛,生怕影響到自己的世界賽資格,因此兩個條件都答應了。
「這不是明擺著說其中有事嗎?」
話雖如此,關於曾經理所帶來的漣漪徹底告一段落,st在付出了足夠的代價之後斷尾求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將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了即將到來的冒泡賽上。
根據賽制,由於wu與st同積分,在他們兩者之間打完加場之後,會直接決定一個世界賽名額,而其中輸的一方,則還有另外一場爭奪戰。
8月30日,冒泡賽第一日。
wu與st爭奪第二個世界賽的名額。
沒有了諸多場外因素,再加上wu上單的回歸,整個bo5中,相對於對手,wu的表現是碾壓式的。
在用二十多分鐘結束前兩把之後,第三把也是極速的。
一共花了不到兩個小時,wu就將st淘汰出局,拿到了世界賽二號種子的名額。
顯然,在季後賽中遺憾敗給st這個經歷成為了wu成長的契機,自此之後,隊內的團結程度更勝一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