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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詞見寧珏不抗拒被問這件事,小心翼翼地道:「因為我覺得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
在營銷號的節奏中,蘇徹寒本來就是一個危險分子,早年做過壞事,這一次所作所為,只不過是證明他是一個壞人罷了。
但吳詞算是半個局內人,在他看來,蘇徹寒比起徹底的壞人,更像是一個生意人。
只有足夠的利益,才能夠讓對方鋌而走險。
何況,吳詞注意到的是,早在出事那一日起,之前存在感極強的許留月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俱樂部中。
而蘇徹寒是許留月的表舅。
「你被抓的時候怎麼沒有這麼靈性?」寧珏提的是上一次在打qwe時,吳詞在打團之前被陸沉舟抓死,導致整個隊伍被團滅的事。
「……你幹嘛哪壺不開提哪壺?」
吳詞也服了,他明明問的是這麼嚴肅的事!
寧珏笑了笑,拍了拍吳詞的肩膀:「不該知道的別問。」
自始至終,寧珏什麼都沒說,但又好像都說了。
相比於吳詞,律師小夥伴顯然是更加接近真相的人,他打探出訊息,頗有些失望地對寧珏說:
「蘇徹寒都認罪了,他一個人把所有罪責都攬了下來。」
在審訊環節,蘇徹寒對於自己□□的事實供認不諱,在供詞中哪怕提到了許留月,也只是說自己因為許留月對寧珏不滿而已。
但歸根到底,在這整件事中,都是他一個人策劃和施行,與許留月沒有半點關係。
警方證實了這一點,就不再探究許家和許留月在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
「他都這樣了,為什麼還護著許留月?」
律師見過許多人,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類似的情況,但歸根到底,在確定自己罪證確鑿的情況下,會傾向於拉著同罪之人一起死。
「你也知道,他是個生意人。」
所謂生意人,就是所謂的理性經濟人,所做決策的前提,都是自己利益的最大化。
「咬出許留月,他一點好處都沒有。但許家要是還在,他就還有機會東山再起。」
自始至終,許家都是蘇徹寒最大的靠山。
何況,從某種程度上,蘇徹寒與那個兇手是一樣的人,十年的刑期對於他來說,就和那位兇手有轉機的病情一樣,都讓他們留有餘地。
只要有希望,就會被拿捏。
「等會。」律師小夥伴突然反應過來,「警方透過那個兇手的病撬開了他的嘴,這種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啊。」寧珏解釋道,「是ote幫的忙。」
天啟本身就與警方有合作。
「……牛。」律師小夥伴第一次覺得,寧珏和他的朋友都有些厲害。
縱然從理性上講,律師已經知道以自己與寧珏這樣的普通個體,在面對資本時能夠想辦法設計蘇徹寒伏法,已經是超常發揮了。
但他仍然覺得不爽。
「噁心。」
對於雙方之間的關係,律師只有這一種評價。
或許還有一些心有不甘,律師嘗試聯絡一些營銷號,提一提蘇徹寒與凜杉資本之間的關係,再試圖提及許留月時,很快就被人婉拒了。
「哥們,不是我不想賺錢,而是上面有人封口了,不讓再提這件事了。」
無論是許家還是聯盟官方,都不想再讓這件事長期地出現在公眾面前了。
「沒關係,來日方長,何況這還不算結束。」寧珏安慰道。
正如寧珏所說,在事態稍微緩和一些時,st俱樂部在蘇徹寒還在時,與凜杉資本之間的投資專案仍在進行。
只不過,在蘇徹寒出事之前,凜杉資本投入的資金只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