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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畫畫:「……」
很難不想起之前被堂主拒收的司大少爺送的東西。
堂主連青龍皇的信都敢拒收?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無法無天呀。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秋姑娘不必煩心。」夏溫良彎起唇,體貼地?跳過了話題,「御膳房近日做了櫻桃糕點,若是秋姑娘留下用?膳, 還可以嘗到宮廷釀酒師新釀好的葡萄酒。」
哇,宮廷特製葡萄美酒!
秋畫畫歡快道:「我要喝!」
風鈴晚看了她一眼。
[私聊][風鈴晚]:不聽?楊相的事?了?
[私聊][秋畫畫]:難道風哥剛剛還有藏著掖著的?
[私聊][風鈴晚]:沒有
[私聊][風鈴晚]:那我先走了
[私聊][秋畫畫]:風哥拜拜!
風鈴晚告辭後, 路王同樣起身告辭。
「愛卿也留下用?膳吧。」夏溫良說道。
路王傾身行?禮,「謝陛下。」
晚膳後,秋畫畫想順便在出宮的路上替路王療傷,但?路王聽?後出口拒絕,帶她回了王府。
書房的房門和窗戶都緊閉著,安靜的室內,火燭發出微弱的滋滋聲。
不算明朗的光線下,路王垂眸看著蹲在椅子旁的秋畫畫。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路王沒有讓她找把椅子坐下,這幾次療傷都是看著她蹲在自己腿邊。
秋畫畫抓著他的手?腕,專心使用?詞條給npc療傷。
突兀地?,男人?富有磁性卻又虛弱的聲音響起,「姑娘,成為血魔的感覺如何?」
「嗯?」秋畫畫抬起頭,漂亮的桃花眼看向他,眼光清亮,「我沒有什麼感覺呀。」
不過是江湖聲望一片狼藉,正義值徹底在大海溝裡躺平。
有什麼好感受的。
秋畫畫默默地?想。
「沒有感到掙脫了礙事?的枷鎖嗎。」路王輕聲問。
秋畫畫:「……」
秋畫畫:「也許路王殿下會?感到很意外,但?我還是要宣告,我是個良民。」
「我並?不意外。」
路王翻手?轉動她的手?腕,拇指輕輕按在她手?腕內側脈搏處,「若是手?無寸鐵,姑娘自然是乖巧的。若是利器在手?,姑娘自然殺心自起。」
秋畫畫:「……」
可惡,你?再罵?
就是說,那顆時不時敏感脆弱的心被狠狠扎到了。
「這叫懂得審時度勢!」她撇了下嘴辯解道。
「你?的鞭法是誰傳授的?」路王忽然問。
秋畫畫爽快答道:「我師父教的呀,非常順手?,非常好用?。」
「確實。」路王掩唇咳了聲,接著道:「姑娘手?中的鐵鏈像是白蛇。」
秋畫畫聽?後歪了下頭,疑惑地?看著他,「路王殿下見過我打架嗎?萬俠逐燈那一晚,好像也沒見到路王殿下呀。」
「從百越回京的路上偶然見到過。」因為背對燭光,路王的臉在陰影中顯得陰沉可怖,「姑娘出手?狠辣,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秋畫畫:「……」
「特殊情況特殊分析……」
「又不是什麼不好的形容,姑娘何必這麼抗拒。」路王輕笑兩聲,又咳嗽起來。
這一次,他咳得薄唇殷紅,好不容易停下後,掌心已經被指甲掐出深深的月牙狀痕跡。
路王虛虛地?看了眼秋畫畫。
秋畫畫眨眨眼,不明所以。
彷彿確定了什麼般,路王低低地?笑了,「我叫路光和,和光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