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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畫畫眨眨眼,「不是還有廂房——」
於是總教習又說?道:「那兩間廂房裡都躺了傷員,方便請來的醫師一同照料。」
說?起醫師,秋畫畫瞬間想?起雪梨了,「雪梨怎麼?樣了?」
她剛說?這話,姜狐就輕笑了聲,「那胖貓差點就補過頭了。」
秋畫畫鬆了口氣,然後?感覺不太妥,就亡羊補牢式地問了句:「師父你身體怎麼?樣?」
她伸出手想?去抓他的袖子,「我的內力恢復得差不多了。」
姜狐退了一步躲開?。
「難為徒弟有心了,不過我的身體你醫不好?。」他神態怡然,除了過分蒼白的臉色外,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他轉身走到屏風後?,指尖分開?,葛布飄落進裝髒衣物的木盆中。
隨後?,姜狐推門而出。
總教習回頭看?了眼,搖搖頭道:「秋姑娘稍等會,我給你打水。」
「好?,謝謝!」
沐浴更衣之後?,秋畫畫迫不及待地小跑出了臥房。
守在房門外的總教習正想?小眯一會,被她開?門的動靜給驚醒了。他想?起了家裡調皮搗蛋的女兒,不由失笑。
屋外天穹浮雲蔽日,大?片暗沉厚重的烏雲壓得人心慌。
風帶著涼意,是真的要下雨了。
秋畫畫一推開?前廳的門,就看?見?前院裡梨花樹下的白衣青年。
大?梨花樹依舊繁花如雪,美?麗的梨花紛紛飄落。
姜狐聽?見?那輕盈的腳步聲走近,就噙著笑轉身。
他的髮絲還是有些濕漉漉的,有一縷黑髮黏在臉龐一側。
「師父,你該不會是在餵蠱蟲吧?」秋畫畫說?著就看?向他的指尖。
姜狐抬起手,指腹上?果然有血滴。
「若是光禿禿的一棵樹,實?在難看?。」
秋畫畫抬眼看?著他,擔憂道:「這會不會對師父的身體有影響啊。」
「一點血而已,沒什麼?影響。」姜狐輕柔的嗓音如雲煙般。
秋畫畫見?他堅持,就沒再?提這個,而是問道:「師父,昨天發生什麼?事了?」
姜狐輕笑,徐徐道來。
昨日下午,有守衛來通報,說?刑室牢房裡的囚徒都被放跑了。
那些囚徒裡有人的危險性很大?,姜狐讓守衛先行離開?後?,正要離開?去抓回逃走的囚徒,臥房密道的門就被推開?了。
是戴著黃金面具的金香樓主。
他告訴姜狐,他的蠱毒一如既往地好?用。
「這是什麼?意思?」秋畫畫忍不住打斷了姜狐的話。
姜狐勾著唇角,溫柔道:「你們異人的訊息不是很靈通嗎。我為金香樓煉蠱,金香樓一點一點地告訴我,殺害蝶娘子的是什麼?人。」
「這……知道一點,沒這麼?清楚。還有別的訊息可以告訴我嘛?」秋畫畫試圖空手套情報。
姜狐笑吟吟地瞥了她一眼,繼續說?起昨天的事。
金香樓主不知道從哪裡得知姜狐有逍遙道人的《閒遊記》,向他提出交易。
「但是我已經把《閒遊記》給你了,所以就拒絕了交易。他不相信,我們就過了幾招。」
「停手後?,金香樓主說?有重要的人在密道出口等著我,我就和他一起進了密道,然後?就是胡察看?到的那樣。」
秋畫畫在腦海里捋了一遍思路,問了第一個問題,「師父剛剛說?替金香樓煉蠱,煉的不會就是毒屍那種蠱吧。」
「不止。我什麼?蠱都煉。」姜狐唇角帶著溫柔的笑意,「徒弟,孤蝶仙子是不是很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