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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將要瘋狂敲壞的鼓,終於砸下了高潮頂點的重重一錘。
不管作為導演,還是盛檀本?身,或是受他影響代入了沈秋的角色,她都無?法?平息。
她託著攝像機的手輕顫,呼吸頻率不能自抑地加快,血液翻湧,神經勃然。
這一段的拍攝已經結束了,她鏡頭卻還在對準陸盡燃的臉,她構想許久的情?景被他實現到極致,她的慾望被挑起攪亂,情?緒吊到高空,喧囂著無?處發洩。
儲物間裡恢復寂靜,盛檀看著陸盡燃流汗的臉,光影之下有勾魂攝魄的吸力,她讓自己表現得客觀專業,低聲說:「再來一遍,比現在更放一點。」
外面的化妝師聽到動靜,急忙進來補妝,不敢亂看,又老實退出去。
屋裡僅存的兩個?劇組成員這時候剛回過神,怔怔望著盛檀,以他們的工作角度,拍攝過程其實看不到多少細節,但整體氛圍擺在那。
倆人?表情?很明?白,燃燃都拍成這樣了!封神成妖的表現!還要重來嗎?盛導要求是真的高。
陸盡燃在枕頭上側過臉,神色純稚無?措,聲音很啞:「導演,如果要再放開,我可能會不好?意?思。」
「因為人?多?」
他耳根發紅,睫毛一垂:「嗯。」
盛檀毫不猶豫,朝倆人?擺擺手:「把光源固定好?,你們也出去吧,第二次拍,我用鏡頭找光影。」
倆人?對導演言聽計從,根本?沒?往其他方向想,等儲物間的門被關上,室內只剩彼此,那些壓抑的吐息好?像得以開閘,互相釋放出來。
盛檀在床邊探身,扶住陸盡燃熱紅的臉頰,直接低頭親吻在他唇上,如同賜予獎賞。
她知道這樣不對,公?私不分,但她也是第一次忍不住。
陸盡燃像沙漠裡乾渴瀕死的倖存者,張口急促汲取她的溫軟。
她這個?吻很短,及時抬起叫停,在昏暗中跟他對視著說:「上次苦和疼多,這次再放肆一點,激烈點,阿燃,把蘇白的另一面演給我看。」
陸盡燃蹭掉嘴唇上的水痕,隔著如有實質的夜色凝視她,五官顯出盛檀沒?見過的頹艷:「導演,你這樣,我會想來真的了。」
盛檀當下的心緒由他調動,一句似是而非的話?讓她眯起眼,她摸了摸他微抖的長睫,挑釁地放緩語速:「寶貝,那就來,今晚時間都給你,我不介意?多拍一條個?人?私藏的限,制級小電影。」
陸盡燃隨著她手的撫弄抬了抬頸,想讓她摸得更重,他唇貼在她纖細手腕上燥熱地蹭,吮她跳動的脈搏,嗓子裡砂石磨著:「不行,如果太失控,顯得業務能力好?差,我怕我的導演會給我減分。」
他舌尖颳了刮她腕上的血管,那塊面板薄,格外敏感,在她不由自主戰慄了一下時,他朝她彎起眼:「開始吧。」
第二輪拍攝持續二十多分鐘,盛檀關掉攝像機拉開儲物間的門出去,走得很慢,半路停下,按著門框緩了緩。
化妝師離得最近,趕緊過來關心問:「盛導,是蹲太久腿上血液不流通了吧,快坐下。」
盛檀搖了下頭。
她驟然走進燈光通明?的客廳,視野有些發黑,一幕一幕都是陸盡燃剛才逼真的喘,息和掙扎。
他是被拋在岸上扭動的魚,把她也拖進燒沸油鍋,最後他在她面前潰敗的時候,她全身大?概只有攝像機還是穩的,等執行的紅燈熄滅那刻,他在床上撐起身,攬過她後頸就急重地親上來,闖入她唇齒。
關閉的攝像機往旁邊一放,她也迎上去,熱烈的深吻像咄咄逼人?的撕扯爭奪,貪求對方熱度,又不能弄出聲音,暗中糾纏到滾燙髮疼。
她唇角津液溢位,他溺在她身上問:「姐姐,我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