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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親一下不行?」
「行!親幾下都行!那再親一下吧,我還沒碰到舌頭呢。」
「瞧你那點出息,什麼都要問,你吃飯怎麼不問?拉屎怎麼不問?」
鐵柱苦著臉不吭聲,老k忍不住翹起嘴角。
不知從什麼時候,他看慣了鐵柱這幅模樣,似乎也沒那麼醜,這或許就是看順眼了吧。
他們之間並非一見鍾情的心動。但在不知不覺間,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
只要大膽嘗試,沒有什麼不可能。
鐵柱抱著心上人好一頓啃,吻技不像一開始那麼笨拙,二人配合的很默契,吸/吮並不斷交纏。
好久不見擦出的火花,將鐵柱的慾火點燃,他想得到對方,將老k拽到樹下,雙手解著對方的皮帶。
「停!回房再繼續。」
鐵柱就像著了魔,在他腺體處不停舔舐吸/吮,幾秒後猛的咬住。
「嘶——你瘋了?咬了也沒用。」
鐵柱緩緩鬆口,舔著他的血跡,隨後突然笑了一聲,說道:「我好像聞到了,k哥的資訊素是板栗味兒的。」
他翻了個白眼,拍打鐵柱的腦門,無語的說:「神他媽板栗味兒,是蛇果。」
鐵柱似乎有點鬱悶,他又道:「你說是板栗就是板栗吧,管他什麼味兒的,對咱倆來說也不重要。」
鐵柱很快又變的一臉幸福,抱著他繼續狂吻,手指悄悄的……他沒有拒絕,可片刻後,鐵柱將他背過身,蹲在他的身後……
「回去不行麼?非要來野的?」
他搖搖頭,擔心停下來的話,老k可能會改變主意。所以打鐵要趁熱,況且,他根本停不下來。
就在二人激情碰撞時,有人出來接電話,隱約聽見他們的動靜。但又不敢湊近,回去將有人打野/炮的事告訴眾人。
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其他客人,後來想起老大包場,只有他們一波人,要麼就是工作人員,一幫色批,對此事調侃起來。
「對了!柱子在外面!我剛看他拉著k哥出去了,我去!他倆不會在外面打野/炮呢吧?」
「不會吧?他倆誰幹誰啊?」
一幫人起鬨要去偷看,乾莫二人相視一眼,擔心真的是老k和鐵柱。
「閒的你們,誰在外面跟你們有關係麼?瞎幾把操什麼心,老實呆著!」
乾哲也一聲令下,眾人立刻閉嘴,老實的坐了下來。但就有那好奇心重的人,打著去廁所的幌子,偷偷繞到外面,非要一看究竟。
幾分鐘後,該男子回來,偷偷告訴身邊的人,鐵柱在幹老k。然後這幫人一個傳一個,兩分鐘的時間,所有人都知道了。
待鐵柱和老k回來,集體盯著他們看,一臉壞笑,把老k看的直發毛。
二人坐到自己的位置,眾人還在打量他們,老k皺著眉頭,湊近鐵柱問怎麼回事,鐵柱茫然的搖頭。
這時,鐵柱旁邊的人,拿起酒瓶給鐵柱倒酒,意味深長的笑道:「行啊鐵柱,艷福不淺啊,瞞著兄弟們吃獨食,我說你怎麼又回來了,原來是靠勾搭老大的兄弟,佩服佩服。」
此人音量不大不小,周圍的人都聽得見,個別人露出鄙視的譏笑。畢竟哪都有紅眼病的人,鐵柱在被逐出門戶後,還能回來接手管理層,有人心裡不服,找到話柄,肯定是要藉機挖苦。
「你什麼意思?誰吃獨食了!」
「做都做了,還怕被人說,大夥兒都知道了,你剛才出去幹嘛了。」
老k的表情瞬間僵硬,臉色由白變紅,他還沒做好被所有人知道的準備。尤其是眾人的眼神怪異,他掛不住臉了。
「都特麼怪你!」
老k怒目圓睜的對鐵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