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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叫啥名啊?我去搜一搜。」
「不知道。」
「不是吧,別跟我說他還不是國際註冊運動員啊……」
「這個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麼?」
「我只知道,」王飛躍言之鑿鑿,「能讓槐哥親自飛過去,他肯定很喜歡那個小瑞士捲兒!」
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角落裡有道冷冰冰的視線朝他射過來,王飛躍猛一激靈,慌忙起身逃竄:「別摸魚了,走走走趕緊訓練去!」
下午,集訓隊沒有安排訓練任務,而是組織隊員們聽了一場關於反興奮劑的講座,杞無憂全程神遊,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徐槐很喜歡那位瑞士運動員嗎?
到了晚上,杞無憂終於抑制不住想念與沒來由的心慌,提出想和徐槐打影片電話,還一時衝動地對徐槐說夢到了他。
至於徐槐,他肯定想不到他的乖乖徒弟到底做了什麼夢。
他回國的航班要先落地在北京,然後再來成都。
杞無憂問了徐槐航班抵達的時間,打算到時候和助教一起去機場接人。
他買了一個很可愛的熊貓公仔,還在機場附近找到了一家很好吃的老火鍋店,徐槐應該都會喜歡。
然而當天吃午飯時,助教又通知他:「無憂,我們晚上不用去機場接槐哥了。」
「為什麼?」杞無憂奇怪地問,「航班延誤了嗎?」
他手機裡並沒有收到徐槐發來的新訊息。
助教搖搖頭:「槐哥說他要在北京待幾天再來成都。」
「還是因為歸化運動員的事嗎?」
「這我不太清楚,他沒跟我細說。」
午飯吃得沒滋沒味,杞無憂剋制地洗完餐具,回到宿舍才給徐槐打電話。
電話接通。
「小杞,吃過午飯了嗎?」徐槐聲音裡帶著濃濃的笑意。
「吃過了,槐哥。」
「怎麼樣,四川的飯菜還吃得慣嗎?」徐槐問他。
「嗯,吃得慣。」
停頓片刻,杞無憂又開口:「槐哥,你為什麼沒有來成都?」
「啊,我一到北京就被綁架了……」徐槐用一種可憐巴巴的語氣道,「我被老肖綁架來醫院做手術了,他威脅我說再不做手術就要把我遣返回卑爾根。」
聽他說完,杞無憂心裡頓時一陣懊惱。
這些天一直在訓練,他差點忘了徐槐還要做手術的事。
還有些沮喪。
徐槐去瑞士沒有提前告訴他,做手術的事情也是他問了才說出來。
我不是你徒弟嗎?這些事不應該先和我說嗎?
很想這樣問他。
杞無憂空著的手捏了下那隻擺在床頭的熊貓公仔,「這樣啊,手術是什麼時候?」
他一邊問,一邊開啟購票軟體檢視航班,想買最早的一班機票回北京。
不知道徐槐身邊有沒有人陪他,有沒有人照顧。
「明天上午,」徐槐嗓音輕快,沒有任何手術前的緊張與壓抑,「現在老肖和譚漣在這兒,還有頓頓也說要來看我,就是我們上次在康復中心門口見到的那個……」
徐槐那邊似乎很熱鬧,聽聲音好像還有幾個杞無憂不認識的人在嬉笑,大概也是徐槐在中國的朋友。
他身邊永遠不缺人。
「哦,好,那你要好好休息。」杞無憂最後乾巴巴道。
第52章 我最看好你
與傳統的滑雪場相比,旱雪場的優點是著陸坡硬度小,回彈力高,足夠安全,即使玩兒命訓練也不用擔心摔傷。
成都旱雪場大跳臺是國內最標準的旱雪訓練大跳臺之一,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