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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垃圾桶瞭解一下
現在全天下最休閒的,應該就是他和蕭時辰了,躺在病床上的嚴綏安想。而待在他身邊正哼著小曲兒,給他削蘋果的哨兵卻並沒有這麼覺得,趁著這幾日閒工夫,對方還特意從網上學會了燒幾道菜,頭兩天中午晚上都雷打不動地跑到醫院的餐廳後廚那裡為嚴綏安準備愛心便當。但因為技術實在是太過於拉跨糟糕,第三天蕭時辰照舊踏著飯點去的時候,就發現後廚房門口貼著一張告示,上面寫著:廚房重地,請勿打擾。ps:南方塔首席哨兵蕭時辰禁止入內。好傢夥,直接指名道姓地把他回絕了。讓蕭時辰好一陣難過悲傷,回去一邊沖嚴綏安撒嬌「控訴」,一邊利用機會和自己的嚮導黏在一起。哨兵天生好動的性子是改不掉的,難為蕭時辰這麼一個身份的人天天陪在自己身邊,就連嚴綏安都替他覺得憋屈。但實際上,就現在他們兩個人在中心塔的處境,醫院的活動範圍雖然有限但卻是絕對令中心塔上層人放心的,就在他醒後的第二日就有情報處的哨兵和嚮導前來,向他詢問當日在實驗基地所發生的事情。嚴綏安自然不可能說實話,但多少也覺得被關著無聊,本著折磨對方的意思,他故意假裝還頭疼的樣子,跟擠牙膏似的把把所有無關資訊串起來來回顛倒說了兩三遍,說到最後被發配過來的訊問人員都說沒了性子,丟了句「好好休息」之後就走了。走了之後,在他身邊一直憋笑的蕭時辰實在是忍不住了,把臉埋在他脖頸裡止不住地狂笑,直誇他演技精湛,適合去當演員。說到這裡,蕭時辰又摟著他故作惆悵地感慨,說慶幸他能夠分化成覺醒者並被餘子暉發現帶回了北方塔,不然他都沒有機會和他認識,哪怕認識了也只能每天遠遠地睹人思人。聽到哨兵這麼說,嚴綏安扭身捏住他的下巴說,怎麼,如果我不是覺醒者,你就不敢追我了。蕭時辰憨笑兩聲,說那不可能。「我只怕你不會跟我在一起。」實際上,哪怕是如今,眼前的人在他懷裡待著,蕭時辰都一樣有這樣的後怕。他不怕嚴綏安拒絕他,但是怕他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打著所謂的為他更好的理由放棄他。在最初喜歡上並追嚴綏安的那段時間裡他其實是完全沒有意識的,只是出於一種本能,本能地想要靠近這位不苟言笑的領隊,本能地想要去保護對方免於受傷,蕭時辰把這種本能劃入到哨兵天生對嚮導的保護欲與被吸引力。直至之後某次作戰休息中,身邊有人帶著惡意開腔,說嚴綏安這樣的嚮導未來不會有哨兵要,一向對這種發言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他意外地惱怒,多餘的客套話都懶得說,對著那個人的臉上去就是一拳。那一拳打得是他最爽的一次,哪怕之後被訓話他都把腰板挺得特別直,總指揮官問他錯了沒,他也十分理直氣壯地說沒錯。「你不會是喜歡嚴綏安吧,這麼為他說話。」事後,那個被他揍得缺了半顆牙的人臉色扭曲,本來是故意想噁心蕭時辰,但見到他不回話,以為是乾脆預設了,立刻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罵罵咧咧地走遠了。這件事自然也會傳到嚴綏安的耳朵裡,但對方對此沒有任何話,甚至都不曾主動找過他。即便現在把三年前所發生的事情說開,嚴綏安跟他坦誠躲著他因為自己曾在敵方實驗室裡所經歷的事情,以及失去了首席嚮導的身份,自認沒資格再和他在一起了。他選擇相信,但他不信嚴綏安就會因此一直乖乖待在自己身邊了。所以,他得一直跟著對方,他才安心。只要有嚴綏安在的地方,他才不會覺得有什麼好受委屈的。然而嚴綏安並不知道自己的哨兵心裡有那麼多彎彎繞繞,除去曾經精神圖景缺失和如今的分化等級他都已然通通告訴了蕭時辰,既然他已經打定了給予蕭時辰保護自己的權利,就也沒有必要隱瞞太多,否則蕭時辰回頭自己發現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爭執。因此在許燃把懷表交給他之後,他也把有關tnl的資訊全盤說了出來。許燃的猜疑是對的,除了懷表本身和一張全家福外,裡面還有一個小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