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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進藺臣川懷裡,語氣很悶地說,「藺臣川,我沒有爸媽也沒有家了。」
「以後我會是一個人嗎?」
還記得當時的藺臣川回答:「不會,我會一直在。」
知道藺臣川比想像中的還要喜歡他,紀燃就開始懷疑當初分手是否是個錯誤的選擇。
「我們先整理東西」藺臣川提醒道,「下午不是還約了律師?」
這才想起來,公司雖然暫時有陳軒在幫忙跟進,但紀明德、紀承安兩人一日沒得到法律的懲罰,他就心中那根刺就無法永遠拔出。
紀燃點了點頭,「好。」
藺臣川指著那禮物盒,「這個要帶回去嗎?」
紀燃沒有猶豫,直接回答,「帶。」
那是對方送給他的東西,沒理由放在這裡。
這棟別墅他不經常住,偶爾才會回來。
藺臣川將禮物盒搬起來,「好,那我先拿去車上。」
要收拾的東西並不多,紀燃拿著鑰匙去開主臥的門。
裡面絕大部分的東西都已經燒掉,只餘下零零碎碎的小物件。
拿好東西搬到車上。
紀燃把門鎖好,站在別墅前靜靜站著。
腦海中浮現著過往二十多年裡跟父母在這棟房子裡生活的點點滴滴,全部都變成回憶。
藺臣川將後備箱被關上,看著到紀燃站著一動不動,隨即來到對方的身邊。
「如果捨不得,我們以後就搬來這裡住。」
聞言,紀燃輕輕地搖頭,「不用。」
側過腦袋望向藺臣川,彎唇說道:「我們回去吧。」
「好。」
白駒過隙,深秋過半。
轉眼間又是一個月過去。
臨城最近有一條震驚全城的大新聞。
紀氏集團公司董事紀明德、紀承安兩人涉嫌金融案件、紀氏夫婦命案,被警察逮捕,在人證、物證擺在眼前,兩人深知事情敗露,無力迴天,供認不諱。
法庭上。
紀燃冷靜地注視著自家的親叔伯,心裡的仇恨猶如藤蔓瘋長。
聽到判刑,暢快幾分。
在利益面前,無血緣關係,只有貪婪與慾望。
他痛恨所謂的惡人有惡報,這句話的前提是需要犧牲好人才存在著所謂的惡人。
紀明德和紀承安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就連臉上都有很多傷口,他們在法庭上反咬一口紀燃,但卻拿不出證據只能當做是其他仇人做的。
在判刑前,他們一改惡毒嘴臉試圖打感情牌來感化紀燃。
可惜紀燃無動於衷,反而更加的憤怒。
感情?他爸爸是他們的親兄弟都能夠下手,為什麼恬不知恥地來道德綁架他。
紀燃沒有搭理他們所謂的道歉,甚至還面無表情地丟下一句話:「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許受害人自己執行死刑,否則我會親自來為我的父母報仇。」
憑什麼要原諒?後悔跟道歉就有用嗎?
一碼歸一碼,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案件結束,兇手得到懲治。
紀燃毫不留戀地離開。
胸腔內的憤怒慢慢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悲傷與難過。
持續兩分鐘,紀燃又重新振作起來。
「先回去,藺臣川還在等著我。」
本來今天約好陪著他來開庭,結果藺老爺子心臟病復發,堅決要藺臣川回去。
心臟病可不是小事,就算藺臣川不是醫生起不到任何作用,好歹是藺老爺子的孫子,到病床前盡孝是對方應該做的事情。
這一走,就是不知道多久才能夠回來。
紀燃剛走出法院,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