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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便邁開長腿,連忙快步走出大堂,剛才那帶娃的婦女看了他一眼,小聲對他說:「快走,我老公家的這個表侄女這裡有點問題。」
她猛地指了指腦子,任以恣理解的點點頭,加快步伐離開他們家大門。
楊蓮追了上來,拉著任以恣的袖子:「哎呀,你這是在欲拒還迎嗎?你別跑啊,就不能做做我男朋友嗎?來,親一個」
她開始瘋瘋癲癲的就要親任以恣的臉。
任以恣心裡犯噁心的推了一把她,眼裡都是銳氣:「你他媽到底要幹什麼?我是有物件的了!」
楊蓮被推得連連後退幾步。
任以恣不屑於打女人,但還是會防禦一下她求偶般的「攻擊」,用力都不敢用太大,就怕一推推倒了楊蓮,她們家裡還要跟他訛錢,訛錢沒什麼,但傳出去,就是會壞了奶奶的名聲,畢竟奶奶在這一帶還是很受人尊重的。
現在,他真的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這時,溫寺儒橫在了他們面前。
楊蓮剛才滿眼都是任以恣,這時才注意到,這裡有第三個人。
他們在一個牆角對峙,好在這裡沒有人,不然任以恣也不會那麼說話。
楊蓮只聽到任以恣一句他有物件了,連忙問:「你有物件?在哪裡啊?溜出來看看。」楊蓮有點發憷,因為擋在她跟任以恣面前的這個人,上次把她嚇得不輕。
溫寺儒眼裡森森然,他看著楊蓮,充滿敵意、擲地有聲的說:「我就是他物件。」
任以恣現在覺得他男友此刻帥炸了,這人長著一張乖仔到不行的臉,而那眼神卻十分的陰冷,這樣的劇烈反差實在是讓人上頭。
任以恣此刻沒覺得溫寺儒有什麼不對勁,反而認為他們在一致對外,就應該兇橫一點。
更何況楊蓮這樣對任以恣已經構成了性騷擾了,無論是誰,物件被人騷擾了,氣都很難嚥下去吧。
楊蓮聽完溫寺儒的話懵在了那裡,就跟個呆鵝一樣的。
而後不知過了多久,她開始瘋癲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拍了拍手,用手指著他們說:「框誰呢?當我是三歲小孩啊。男的跟男的怎麼可能在一起?這個理由也太扯了吧?」
這地方訊息閉塞,難以接觸外界,楊蓮又輟學很久,她覺得男人跟男人在一起不可思議也很正常。
任以恣不跟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計較,他上前握住溫寺儒的手,兩人十指相扣,戒指「叮鈴」的也碰在一起。
自從跟奶奶出櫃後,他們戒指也肆無忌憚的戴上了,主打的就是一個誰也管不著了,他們在一起已得到了雙方家長的同意,不在乎任何外人的眼光和說辭了。
楊蓮還要繼續上前來,任以恣口袋裡除了零食就是摔炮,他腦子一轉,往地上丟了一堆摔炮,噼裡啪啦的炸起來,嚇得楊蓮連忙捂著耳朵跑到遠處去。
任以恣趕緊拉著溫寺儒跑到大道上,混入人頭攢動的人群裡去,繼續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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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回孃家,奶奶爸媽早不在了,但她還是得去隔壁村看看自己的兄弟姐妹,一大早就出門去了。
任以恣跟溫寺儒起來後,就開始幹活到下午兩三點。
溫寺儒提前幹完他手上的活計,去臥室給任以恣搭把手疊衣服時,忽而在窗邊看到,有人偷摸進了他們家大門,躲在院子的草叢中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溫寺儒不動聲色看著那個人,越看越熟悉,他很快想起來,原來又是那個女人——楊蓮!
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
溫寺儒與楊蓮對視起來。
楊蓮或許是離得遠,不覺得溫寺儒會對她作什麼,那膽子便大了起來,瘋狂的用眼神掃射著任以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