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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姣淡淡的看著他,輕笑了一聲。
少年眸中閃過些錯愕,他的性子中本就帶著些瘋癲,他是用了咬掉人類手指的力度下口的,可他的牙齒抵在柔軟的手套上,一寸都沒能咬下去。
衣袖下,女子的手腕處表面覆蓋著一層銀色的金屬,一直蔓延到黑色的手套之內。
他該不會以為,面對著他這樣不服管教,隨時可能暴躁咬人的兇獸,聞姣會蠢笨的毫無防備吧。
聞姣從一開始,能夠徹底成為哈耳庇厄角鬥場名副其實的掌控者,可不僅僅是靠著母親聞婧芝下達的幾句指令。
哈耳庇厄和其他的地方不同,這裡不是隻靠幾個明智的決策就能夠控制的場所。柔弱的獵物會被撕碎,猛獸聚集的地方,不會允許一隻羔羊騎在頭上。
聞姣將手指用力的探進去,剩下的三隻手指用力壓在少年臉頰處,按在指腹下的面板凹陷進去了一些,「嘖,放鬆點,幫你擦乾淨骯髒的口腔。」
少年的眼眸控制不住的睜大,咽喉不斷擠壓,某種無法自控的恐懼逐漸在那隻充斥滿了暴虐野性的眸子中浮現,津ye從被碾壓的通紅的唇邊流下來。
「咳…咳…」少年弓著身子,身體生理性的發著抖,他仰起頭,憎惡仇恨的注視著眼前的女性,嗓音嘶啞,「你敢,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對我…」
聞姣抽出了手指,將男子口唇中的液體擦在他的臉頰上。
「姬餘煜,議會議員姬先生的次子,多年存在感極低,被家族向外宣佈身患病症,不宜見人。還是溫雅嫻靜,被人稱讚的長子姬令清?」聞姣的語氣柔軟,她輕輕笑了笑,像是覺得他天真,言語中的內容卻讓人的骨髓生寒。
「身為oga的姬令清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危險的地方呢,至於姬餘煜,他現在應該在家裡養病吧。你是什麼東西?」女子輕慢的用手指掐著他的臉頰擺弄,眉眼像是生著刺骨的寒霜,「你進入哈耳庇厄是使用了假身份吧,整容成這張漂亮的臉頰花了多少錢,自甘下賤的跑到這種地方搏命的東西,怎麼可能會是姬先生的子嗣呢。」
聞姣拍了拍少年的臉頰,將掌心中的手套褪了下來,扔在了他的臉上,「姬先生的兒子可不會愚蠢的明知觸犯法律,還作假身份,毀壞我的設施,嚇壞我的客人。你這種骯髒的蠕蟲,也不會有人在意吧。」
姬餘煜的瞳孔緊縮著,被一語道出身份,他甚至顧不得被侮辱性的丟在他臉上的手套,少年不長記性的繼續掙扎,向著聞姣的方向撲去,「我沒有整容,我就是姬餘煜!將我放出去,你敢碰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想走,可以啊,我可以給你的家長打電話,讓他們準備賠償金過來接你走。擂臺的維修費,客人的醫藥費,精神損失費,加起來一千萬帝國幣,錢款到帳,你可以現在就滾出去,我才沒有閒工夫替人管教孩子。」聞姣唇角的淺笑一寸寸收了回去,她冷冷的低頭,看著被迫跪在她面前的姬餘煜。
三皇子也就算了,皇室的皇子本就不多,每一個都是被帝國當做眼珠子護著。白澤安保公司尚且得罪不起,紇骨翊黎又正好是系統口中的劇情人物,聞姣哄著他些,便以為隨便什麼人都能把這裡當做遊樂場,買張假票就能來玩過家家了嗎。
身材看起來並不算強壯,在視覺上無法在第一時間給人alpha威懾力的女性,有時會被人看作是柔弱,無能,可以被傷害的物件。
聞姣在很小的時候,她的父親虞景就曾經告訴過她,當她流露出軟弱的可以被欺負的氣息,她就會被欺負。
聞姣用了很長時間,理解了這句話。下城區的日常生活中,她就是在這種被視為「弱者」的環境下,對抗著,長到了現在。
她可以溫柔,可以不具有侵略性,甚至可以被人掌控,她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