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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星苒不懂賽車,掃了一圈,禮貌回答道:「靳嶼吧。」
陳橋說:「景哥是學車輛工程的,賊幾把喜歡玩賽車,羅亦周那小子別看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但玩賽車還是有天賦的,嶼哥好像在賽車方面差了點兒……」
賀星苒看著沉默,但語氣堅定:「我還是選靳嶼。」
陳橋有小男生的軸勁兒,還想說什麼,旁邊朋友扒拉他:「沒眼力價呢你,嫂子這是支援自己老公呢。」
陳橋:「但是嶼哥在賽車上是真弱了點兒,也是,女生可能都不太懂賽車,要是頌年姐在就好了……」
他還在說著,身邊的人看賀星苒臉色不對勁,橫了他一眼:「懂點事兒,閉嘴。」
陳橋忿忿的,不再說話。
賀星苒耳邊清淨下來,認真看著賽道,思緒卻飄了很遠。
祁頌年。
這個名字在她耳邊,像是一個魔咒。
在還沒認識祁頌年之前,賀星苒就已經多次在靳嶼和喬景琛的對話裡聽說了這個名字。
喬景琛說,祁頌年今天學校停水停電,喊他坐一個小時地鐵去找她吃飯。
喬景琛說,今天打籃球四缺一,苒苒能上嗎?不能啊,好失望,祁頌年如果在就好了,這女的比一個水平一般的男生要強多了。
喬景琛說,週末去爬山,賀星苒身體素質太差,婉拒了,靳嶼週末想陪賀星苒,於是也不和喬景琛去爬山。
趁著靳嶼去買飲料的功夫,喬景琛會感嘆,要是祁頌年在就好,這人巨他媽喜歡戶外運動。
……
後來賀星苒也見過祁頌年,是那種在大院裡長大的女孩兒,長發馬尾辮,也不是很高,但看著特別利落英姿颯爽。
兩人的相處也很融洽。
雖然總是被喬景琛拿來跟祁頌年做比較,賀星苒心裡不舒服,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
直到那次,賀星苒經歷了一些感覺人生都要塌下來的大事,但靳嶼不在身邊,打他電話也打不通。
明知道他在西北試飛,有時候手機會沒訊號斷聯,但她還是不可抑制的難過起來。
也就是這個時候,喬景琛再次出現,帶她更瞭解祁頌年。
包括靳嶼和祁頌年之間的一切。
靳嶼為了救祁頌年短暫失明的雙眼和失之交臂的空軍夢,成為壓垮賀星苒的最後一根稻草。
……
寬闊的賽車場上,隨著一聲哨響,三輛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竄出。
輪胎與地面摩擦出火花,引擎的轟鳴聲震耳欲聾。
靳嶼並不鑽研賽車,對比兩位行家,在最開始落後一些。
三個人的比賽,喬景琛和羅亦周似乎並沒有把靳嶼當成強勁的對手,兩人不斷地變化速度,壓彎,彼此超越對方。
靳嶼耷拉著眼皮,把賽車開得像遛彎似的,優哉遊哉地跟在兩人後面,並不心急。
羅亦周和喬景琛你追我趕,還剩一個彎道的時候,喬景琛利用尾氣把羅亦周甩掉賽道外。
「景哥穩了。」陳橋他們說。
話音剛落,一場比賽都在疾馳的喬景琛的車子忽然卡頓,再然後,停在賽道上,任憑他怎麼努力,都沒辦法再挪動半分。
爆缸了。
一位出局,一位車子出了問題,三個人的比賽,冠軍很自然地被靳嶼收入囊中。
他壓過最後一圈彎道,路過喬景琛的時候,痞壞地朝他揚了揚眉。
喬景琛低聲罵了一句。
不疾不徐過線,靳嶼贏得不費吹灰。
「我靠!」
誰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一個結果,陳橋似乎有些難以接受
靳嶼下車,摘下頭盔,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