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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守昊知道維唯爾不好對付,維唯爾一直學著和炎的一切,怎麼可能不知道這麼一些罪名,他無非是故作不知,想要拿捏他罷了。
上輩子,維唯爾可沒少做這樣的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事後又推脫說自己不懂和炎規矩,狡猾得很。
這一點,他倒和他爹谷南扎,有那麼幾分相似。
護衛隊們如今已經手握劍柄,兩方頗有點劍拔弩張的感覺。護衛隊也不覺得衛守昊做錯了什麼,事實上,他們只是不敢違抗命令,否則早就站出來了。就算他是義部王族之子又如何?竟然出手調戲他們參將,和炎人寧願戰死也不會讓自己丟了尊嚴!維唯爾對參將說的話,實際上就是對和炎的不尊重,他們是戰場前線和義部廝殺計程車兵,老早看義部不順眼了!
這擱以前,可不一碰面就打起來。
吉惠笑道。「如果按照和炎的規矩來,小王爺可就吃虧了。」
「哦?這怎麼說?」維唯爾就想聽聽,這個小女將究竟要怎樣瞎說出朵花來。
「我們和炎是個講規矩講理的地方。官越大身份越高的人,就越要克己,我們的皇子,一般如果開口說了剛剛小王爺說的話,這會肯定早就被皇上罰跪打板子關小黑屋了。至於那個阻止了皇子所為的英雄,估計會被皇上加官進爵吧!」
維唯爾估計也沒想到吉惠會有這麼一說,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有趣!你這麼一說,還真是有趣!」
吉惠又補上一句。「所以小王爺,本將剛剛還以為你是要按義部的規矩來呢,早說啊,如果是按和炎的規矩來,這會,本將可能都要叫非禮,罵你一句登徒子了。」
吉惠歪著腦袋,特別認真的思考,如果真走了和炎的規矩,自己會如何。維唯爾見她如此,則更加喜歡她了。他甚至想,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把這個女將留在義部。讓她每天像只百靈鳥一樣在自己耳邊嘰嘰喳喳的撲扇,一定非常的有趣。
「好,既然你這麼說了,小王也就不與你計較這一次。不過,往後我們還是按照義部的禮來好了,小王畢竟不想被罵成登徒子,小王適才所為,在義部這,可都是合情合理的呢。」
護衛隊眾人暗罵維唯爾無恥。他這說法,明顯還想繼續對吉惠出言不遜。吉惠也不怕他,似乎這也是她對著張淼練出來的。要說嘴脾氣,這維唯爾可弱得很,她跟張淼吵架,可總是帶理的。維唯爾哪能說得過她。
「這可不行,想喊非禮又沒得喊太痛苦了。還望小王爺見諒。」
「哦?只怕你去了義部,喊破喉嚨都沒有人應你。」
維唯爾說完這話後,臉上還露出了特別曖昧的表情。衛守昊握緊韁繩,暗自咬牙,只恨自己沒向爺爺拿了個高位,這會身為護衛的他,按禮來說,連開口說話的身份都沒有。
維唯爾再怎麼混帳,都是當前計程車兵統領,戰場上能有資格和他對話的,也只有吉惠。如果他貿然開口,怕是會引起維唯爾的懷疑。谷南扎是個老狐狸,萬一被他們識破了自己的身份,這就不好了。
「那本將就只能一邊喊著『破喉嚨』。」吉惠說到此處時,面上還是輕鬆的笑容。可下一刻,她便提了身上的肅殺之氣。「一邊拔出本將的劍,讓登徒子看看厲害了。」
衛守昊一瞬間就感覺到了吉惠的變化。
吉惠難得的認真和嚴肅。她銀色的頭盔下,眉眼清冷,整個人有一種放鬆之餘的煞氣,說著狠絕的話,卻渾身輕鬆,讓人不寒而慄。
衛守昊忽然想起了,當時戰場上,提著呼傳哈頭顱策馬而歸的吉惠。
他軍營還是來對了,只有看到了自己媳婦這樣的一面,才能知道,她對著自己傻笑的內心,是多麼的柔軟信任。
維唯爾也感受到了吉惠的變化,他不由得詫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