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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觀:「什麼?」
「說什麼儘量不出現在我面前,其實根本是玩得太開心了,懶得再搭理我。」邰礫盯著他,「剛剛那個oga,你碰過嗎?」
邰礫哪來臉質問他?
為什麼邰礫將他趕走後,還搬弄是非,像一切都是他的錯。
角色像是對調了,江少觀沒好氣道:「你管我碰沒碰過,我只是你的下屬,和別人上床還要給你打報告?」
太陽穴突突地跳動了兩下,一股戾氣在胸前作祟,雪松資訊素向外釋放。
邰礫想起oga那張艷麗的臉,幾乎快要咬碎了牙:「你下個月易感期,會和他一起過嗎?」
江少觀沒想到邰礫還記得他的易感期,他以為邰礫對他的事兒都不感興趣,因為邰礫從來沒有主動提過陪他度過易感期,每次都是他巴巴地湊上去。
聞到雪松的味道,他能夠識別出alpha的怒意。只是他想不通,邰礫又不喜歡他,生什麼氣。
「怎麼?」江少觀嗤笑,「你想和我一起過?」
邰礫說不出這樣的話來。
他僵著臉和江少觀對峙。
果然。
邰礫並沒有這個意思。
邰礫怎麼會願意花費不必要的時間陪他度過易感期。
江少觀呵呵兩聲,為自己再一次自作多情找回面子:「alpha易感期當然要和oga一起過。易感期和alpha一起過是不正常的,你說對不對。」
江少觀是一個正常的alpha,不像他。
在alpha和oga之間,正常的alpha會如何選擇根本不用想。
邰礫暈乎乎的,覺得難受,濕了的衣服讓人難受,江少觀的話也讓人難受。
江少觀之前不也沉迷和他做愛?現在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
他吶吶道:「你不是喜歡我嗎?」
這個詞像一把利劍,再次擊向江少觀心窩。他不想再提這個詞,喜歡一個人就會覺得卑微,而他不想再把自己放在低一等的位置上。
「那是之前了。」他說著退後一步,「我非得喜歡你一輩子嗎?」
醉酒的邰礫為什麼這麼直接又難纏,江少觀不想多待:「你洗個澡,然後回酒店還是在這住隨你。」
不是說很早之前就喜歡了嗎?為什麼這麼快就不喜歡了?
邰礫摸不清自己的心,他既然不喜歡江少觀,那江少觀不喜歡他不是好事嗎?
他以為他能接受一段開放式的關係,無所謂江少觀和其他人的往來。
可現在他發現他接受不了。他接受不了江少觀對他冷淡,接受不了江少觀和其他人抱在一起,接受不了江少觀會和別人度過易感期。
他對江少觀有佔有慾,佔有慾和喜歡有關係嗎?
邰礫在浴室傻站了很久,才緩慢地洗了個澡,洗完澡發現床上已經放了乾淨的睡袍。
江少觀是什麼時候再進房間的,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他已經沒有精力回酒店,只覺得四肢沉重,閉上眼很快就睡去。
他做了個夢。
夢裡他回到了訂婚宴,但不是他和齊望軒的訂婚宴,而是江少觀和那個oga的。
他走進現場,看見迎賓海報上兩人親密的合照……
旁邊的人在說他們般配,夢裡的他突然上前將海報撕碎。
毀了他的訂婚宴,江少觀憑什麼和其他人訂婚?
想也別想。
他猛地從夢中驚醒,出了一身的汗。party應該已經結束,樓下很安靜,沒有了音樂聲。
邰礫的醉意散去了不少,他覺得這一天的所作所為都很不像他自己。
他想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