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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第二個條件吧
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個小女兒都是一棵瞎子都能夠看得出來的搖錢樹,誰會把自家栽種的搖錢樹給剷除了?
腦子又不傻。
於是,鍾父清咳了兩聲嗓子,回答道:「遺物我現在就可以叫人去鍾家取過來給你。但是,梨梨畢竟也是我的女兒,你怎麼能要求一個父親從此以後都不聯絡他的寶貝女兒呢?」
岑煜冷笑了一聲,剛才的那句話裡,他估計就只有「寶貝」這兩個字是真的。
但對方只肯答應他第一個至關重要的條件,他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讓助理去將剩下的過戶材料拿來。
這種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一個外人牽制住卻無可奈何的感覺,讓他還挺煩的。
「那就謝謝我的好女婿了!」鍾父乾脆利落地在地皮的轉讓合同上籤下自己的大名,即便臉上再怎麼用力,也藏不在他貪婪的笑容。
這聲「女婿」不假,真情且實意。
恐怕,他嘗過了這一次的甜頭之後,日後可有的想要再嘗一次的念頭呢!
合同簽完後,岑煜在出發去繆家的晚宴之前,就收到了鍾家讓人送過來的遺物——一隻鎖得嚴嚴實實的保險箱。
他半眯起眼睛,盯著看了很久。
直到助理過來催促他要出發了。
上車之後,岑煜坐在後排,一直都握著手裡好久沒有熄屏了的手機,他想給鍾梨之發條簡訊,告訴她,她想要的東西已經拿回來了。
但是開頭幾個文字就刪刪又減減,一會兒覺得稱呼不對,一會兒又擔心語氣是不是又有那個小姑娘可以挑刺的地方。
額頭上,青筋都凸起來了。
坐在副駕駛上的何包誕在車內不斷岑煜壓抑的氣氛下,也變得緊張了起來,車子停下後,他愣了好幾秒鐘才下去拉開車門,「岑總,到達繆家了。」
不等岑煜下車,繆家的主人就親自上前來迎接,繆父近五十歲的人了,頭髮倒是染得年輕人的棕褐色。
而且他與岑家也算能攀上個遠房親戚的關係,幾十年前,過年還一起聚餐過。
他笑著說道:「小煜,你來了?快先跟叔叔上二樓去單獨敘敘舊吧!」
岑煜微微點頭,沒能成功傳送出去的簡訊,他也只好儲存草稿,然後將手機放進了口袋裡。
十五分鐘之後,鍾梨之和盛夏也抵達了繆家別墅,晚宴即將開始。
因為她們是乘計程車來的,園區保安不允許外界車輛入內,倆人沒辦法,便只好親自走了過來,差點兒沒被高跟鞋給「殺死」。
宴會現場佈置得還算精緻漂亮,木質長桌上,白色的餐布拖到了地上,上面鋪滿粉色的玫瑰,與一排排疊起來的香檳,相得益彰。
除此之外,一旁還有個很大的泳池,水紋在燈光的照耀下,一層一層地盪開。
「走吧,我們也進去吧。」盛夏說道。
然而她等了一會兒,卻發現鍾梨之非但沒有跟著她一起走進去,還不斷地回頭張望,她摸著自己的耳垂說道:「夏夏,你先進去吧。」
「可能剛才走路的時候,我的一隻耳釘掉在路上了,我再回過頭去找找。」
鍾梨之拒絕了盛夏想要一起陪同的想法,畢竟她是受邀的賓客之一,再加上今天還有現場實時直播,如果遲到了,再被有心人說事兒的話,指不定一些沒底線的營銷號又要怎麼編排了。
就因為最近幾次,她總出現在盛夏的影片裡,好幾個營銷號為博眼球就說她們同居,關係不單純,甚至還做了試管寶寶!
——真的是現在造謠成本低,全靠想像力來發揮就行了。
見狀,盛夏也只好點點頭回答道:「好,那我就在這個外面等你回來吧。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