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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朋友!」
謝有慶著急,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身份證和錢包,直接扣在臺子上。
「我把我的身份證件和錢包壓在這裡,如果有什麼事,你們可以報警。」
護士掃了眼身份證,繼續搖頭,「先生,抱歉,我們真的不能——」
「告訴他。」一道聲音突然插進來。
在謝有慶身後多出來一個男人,他戴著黑框眼鏡和口罩,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一張卡。
落在臺子上,推到護士眼前。
是身份證,個人資訊的那面朝向天花板。
謝有慶站得近,直接就看到了上面的名字。
他偏過臉瞪了眼男人,難得地聰明瞭一回,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喊破這人的身份。
護士狐疑地瞥了眼打扮奇怪的男人,覺得他看起來很眼熟,然後伸手拿起這張身份證。
她驟然失聲:「嶽嶽、嶽——」
「別嶽了!」謝有慶不耐煩道,「病房裡的人叫齊莫莫,他叫嶽甘棠,告訴我到底是哪間病房。」
齊莫莫、嶽甘棠、謝有慶……
護士瞬間想起曾經掛上熱搜的「齊莫莫劈腿」事件及之後的官方解釋。
一個是病人丈夫,一個是病人好朋友,護士不再懷疑。
她低頭在電腦上檢視系統輸入資訊,「在006房間。」
聞言謝有慶拔腿就往電梯那裡跑,成功地擠進最後一個將要關閉的電梯。
在電梯門閉合的最後兩秒,他朝仍舊站在原處的男人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看著電梯上行後,嶽甘棠轉回臉,問道:「哪層樓?」
護士:「哦,在第十二層。」
嶽甘棠:「有貴賓專用電梯嗎?」
「有的,」護士指了下與謝有慶上的電梯相反的方向,「走十五米轉角處就是。」
嶽甘棠嗯了聲,抬手取回自己的身份證。
邁出兩步後,他又調轉回來,「謝有慶的證件和錢包給我,我帶上去給他。」
謝有慶跑得太急,身份證和錢包一樣沒拿,整整齊齊地擺在臺子上。
護士不疑有他,任由嶽甘棠將謝有慶的東西揣進口袋裡。
十二層電梯口,緊閉的電梯門緩緩開啟。
謝有慶擦著汗走出幾乎要空了的電梯。
這電梯太擠了,腳跟被別人腳尖踩著的那種擠。
在這種悶熱的天氣裡,擠一次電梯比他跑八百米還要累。
謝有慶走到006號病房門口,對站立兩側當「門神」的保鏢說道:「我是謝有慶,進去看看莫莫。」
兩名保鏢面面相覷。
怎麼又來一個謝有慶,剛剛不是進去一個?
兩分鐘前,嶽甘棠站到006號病房前,保鏢攔住他。
「先生你是——」
嶽甘棠垂了垂眸子,遞出手裡的身份證,「謝有慶。」
捏著身份證的手指恰好蓋住了照片的頭像。
保鏢沒有多想,看了眼名字確認無誤,開啟門讓男人進去。
兩名保鏢對視一眼,明白事情壞了。
甭管這兩人哪一個是真的謝有慶,這都是他們的重大工作失誤。
謝有慶沒有注意到兩人奇怪的表情,繼續說道:「哦對了,一會兒可能會上來一個人,叫嶽甘棠,攔住他別讓他進病房。」
他抬腳就要往病房裡走,被一名保鏢伸手攔住。
另一名保鏢推開病房門進去。
謝有慶:「?」
病房裡悄無聲息的,沒有一點動靜。
謝有慶茫然:「他進去幹什麼?莫莫醒了?」
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