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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稀奇的。
正好到了下課的點,這是下午最後一節課,約著一起去食堂吃飯。
今天是週四,週五還有大半天的課,宋時雨估摸著週六得空,於是問岑遠:「週末去岑哥那兒嗎?」
周星川過來攬上岑遠肩膀,說:「這周不去了,有要緊事忙呢,沒空。」
宋時雨沒跟上他們的節奏,不解道:「什麼要緊事?」
於是周星川拍拍小雨的頭:「遊戲唄,約著大神一起開黑呢。」
他們專業有個玩遊戲特厲害的人,難得跟他約上時間一起玩。
宋時雨看向岑遠。
「嗯嗯,給我哥說過了。」
宋時雨不愛打遊戲,便沒多問,「行吧,那我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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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這天的意繪空間,顧客比前一陣多了點。
大家來到這裡,都選擇先參觀了一下,和岑一清說了些話,才各自找好位置開始畫自己的畫。
依舊是這些老顧客,岑一清也感到很欣慰,就好像透過繪畫與這些人建立了聯絡,只要這間畫室一直存在,這個聯絡就永遠不會斷開。
當天天氣很好,光線充足。
岑一清在一旁給小盆栽們噴水,姜嚀和潘佳文在忙自己的活,有時候也解答客人的疑問。
兩人都是專業學美術的,自身繪畫功底就不錯,在這一方面還是能幫上一些忙的,不然岑一清也不會將她倆招過來。
但也不需要她們講解太多,意繪空間不專門做教學,只是讓大家可以隨心所欲地畫,沒有任何的約束和要求。
岑一清照顧完所有的盆栽,自己也在一旁找了個位置坐下畫畫。
他從小就開始學畫畫,雖然比不上那些天賦異稟特立獨行的大藝術家,但本人還是很厲害的,當初在美院也挺出名,只是自己低調,不喜歡被關注太多。
除了開畫室,平時也會接一些稿子,還有很多人找他畫裝飾畫,岑一清有足夠精力的時候就會應下來,有時能畫一整天。
宋時雨發來訊息的時候,岑一清沒有看見。等他休息的時候再看手機,那會兒宋時雨已經過來畫室了。
還很貼心地給岑一清和兩位助手姐姐都帶了咖啡。
但宋時雨不是一個人來的,與他一起出現的,還有沈朝。
沈朝只是站在宋時雨身後,比小雨高出大半個腦袋,視線顯示在整個畫室裡轉了一圈,然後落在岑一清身上。
「岑哥,這杯是你喜歡喝的,按你的口味加了糖。」
「謝謝小雨,下次不用買了,錢自己留著。」他接過宋時雨遞來的咖啡。
「不謝不謝,哥你就別跟我客氣啦,順手帶一杯的事。」
岑一清笑了下,先把拿鐵放下,轉身去拿放在收納架上的畫,給宋時雨,「這你之前沒畫完的,要接著畫嗎?」
「要,我正想找它呢,今天來就是要畫完它的。」
這畫是他給朋友的禮物,怎麼說也得好好畫完。
宋時雨自己有事要忙,說完就直接去找個角落的位置乖乖坐下了,很是自覺,誰也不打擾,在一眾的認真作畫的客人裡也不顯違和。
於是就只剩沈朝了。
岑一清沒想到沈朝也會跟著一起來。
那天傍晚岑一清說歡迎他來畫室的時候,沈朝是沒怎麼說話的,還以為他是不想來。
不過這會兒他先看了看沈朝的額頭,幾天不見,印記看不太出來了,整個人瞧起來帥多了。
岑一清稍稍偏了下頭,話音輕淺:「傷好了?」
「好了。」
岑一清看了眼小雨的方向,回過頭問他:「那你呢?要不要畫畫?」
沈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