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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紅毛被蒙著眼睛丟到了地上，砸起了滿地塵土。

「9月13號，你跟著顧北楊幹什麼？」

沈南桑睜開眼盯著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人，真的是這個慫包害了弟弟嗎？

沈墨得令上前審問。

「你們是誰，到底要幹什麼？」

他手撐在地上腿軟根本站不起來，只能往後爬，試圖原諒他們。

「你跟著顧北楊做什麼？」

沈墨沒有回答他問題的想法，再問了一遍。

「沒有，不是我乾的，我什麼都沒幹。」

他把頭擺成撥浪鼓，瘋狂否認。

「他是不是來海邊了」

聽到這話，紅毛愕然抬頭，眼睛透過黑色眼罩看著沈墨，被綁著德雙手再不安扭動。

「不關我事，不關我事」

紅毛被遮住了眼睛，根本沒有方向感，聽覺卻格外靈敏，他似乎聽到了拔刀的聲音，他害怕極了。

沈南桑臉色微凝，這人確實沒那個膽子殺人。

「你跟著他幹嘛？」

沈南桑站起來走近，來到他面前蹲下。

人的靠近把紅毛嚇得毛骨悚然，渾身顫抖。

「不說殺了你哦！」

沈南桑靠近他的脖頸低聲說道。

「啊——別殺我，別殺我，求你們了，我說，我都說。」

紅毛嚇得跪地求饒，那種溫熱的氣息撲打在露出的脖頸上，卻有種脖子上架刀的冰涼刺骨感，他真的心臟要破裂了。

「說吧」

沈南桑重新坐回位置，

「敢有隱瞞，你會死得很慘。」

「嗖」

一柄飛刀直接插到了紅毛面前，哪怕他看不見，那種小命差點沒有的滋味他也感覺到了。

「虎哥讓我把顧北楊騙出來，那天我聽到他跟小凡說去海邊，我就提前通知了虎哥，我們周邊就那一片海域。」

他語速飛快的說完了一段話，要是以前他都不敢相信自己說話這麼利索，還真是人的極限是未知的。

「那天發生了什麼？」

沈南桑沒想到楊楊的線索又沒了。

「我真的不知道，大哥，你們放過我吧，我真的什麼都沒幹。我沒有跟進來。」

沈南桑若有所思，他的說法倒是正好印證了監控影片。

「虎哥為什麼要你把顧北楊約出來，虎哥那天在哪？」

「對，對，虎哥應該在，你們去找虎哥吧，我真的就知道這些。」

沈南桑卻沒想放過他，無論揚揚這次失蹤跟他有沒有關係，他都欺負了弟弟那麼久，這次跟虎哥肯定也是沒好事。

「大哥，我想起來了，那天我回去就跟著別人在網咖裡通宵，還喝了酒，迷迷糊糊間虎哥好像說顧北楊死了。我回孤兒院看到你以為是我做夢。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了，求你放過我吧！」

紅毛突然想起了之前以為是做夢的那段話，現在不管是真是假，把自己嫌疑洗脫，虎哥是死是活跟自己沒關係。他瘋狂磕頭求饒。

沈南桑看了沈墨一眼，沈墨默契把人拉了出去。

「啊——」

一聲慘叫透過木門傳了進來，沈南桑安之若素，面色不改。

「走吧」

一行人離開，只留下斷了一隻腿的紅毛，這是他應得的。

沿路關於沈南桑等人的監控影片早就被處理過了，他們絲毫不用擔心。

「查查那個虎哥什麼來頭」

虎哥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楊楊到底發生了什麼？

沈南桑出小區在旁邊咖啡館喝咖啡，裡面正在談論星星孤兒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