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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大家說:「先上車,外面冷。」
這人,還得再教育一下。
陳縛都再次下命令了,大家也聽話,乖乖上了車,不過都扒在車窗邊偷看。
蔣行一邊看戲一遍碎碎念。
「我說他要是去砸別人,這事兒可能都沒那麼嚴重。」
「他怎麼敢朝虞迦書動手啊,這不得給隊長氣炸?」
司靈清輕咳了一聲,示意蔣行不要把話說得太明顯了,在司靈清看來,說這話,蔣行都要直接幫陳縛暴露了。
但虞迦書心大,蔣行也心大。
蔣行還以為旁邊這位姑娘在暗示自己什麼,比如——
我也是個女孩子啊,這隊伍裡又不是隻有swan!
來源於蔣行對女生心思多的刻板印象,覺著這不會就是傳中說的,女生之間的小心思吧?!
於是他轉頭,覺得自己很懂。
「沒事兒啊,要是以後有人欺負你,哥也會第一個為你衝鋒陷陣的!」
這樣應該很安心吧?
蔣行很是得意,轉頭看過去,本來是想得到點表揚的,但最終得到的卻是司靈清突然匆匆撇開的眼神。
蔣行:?
什麼,他哄妹子的水平真的有那麼爛嗎?
陳縛和孫讓過了十幾分鐘才慢悠悠上車,剛上來就被問是不是還有什麼後續。
陳縛沒回答。
孫讓搶答:「縛神叫他寫手寫道歉信,發在微博上公開道歉,要本人出鏡手持道歉信,還要手持身份證。」
這完全就是公開處刑…
「他能答應麼?」虞迦書問。
「反正現在是答應了,陳縛跟他說,這事要是實名制道個歉,swan可能就原諒了,但若是不願意主動道歉——」
孫讓說著,自己嚥了咽口水,想起剛才陳縛那陰沉的表情。
「陳縛就說了句。」
「如果不想讓他做更多的話。」
有時候是覺得沒有必要,但若是陳縛想做點什麼,也是輕易的。
大家:。
感覺這其實也是一種威脅和恐嚇。
這算是勉強告一段落,回去的路上,陳縛主動坐在了虞迦書旁邊的位置,剛行駛離開會場一段距離。
陳縛就主動問她:「你今天格外不開心,怎麼的?」
「就覺得很失落,這一分我們應該拿下的。」虞迦書也直接。
「比賽場上沒有應該這兩字。」陳縛說,「本來就是風雲變化,什麼情況都可能會出現,而且賽前我們就已經考慮過了,今天會輸的可能性。」
虞迦書舔舔唇。
這些道理她知道,但她不開心。
她斂眸,又說:「總覺得自己欠你了什麼。」
陳縛:「?」
虞迦書:「比賽前信誓旦旦的,說要好好打,把這場比賽拿下,給所有人看看我們的實力。」
陳縛輕笑,安靜聽她說。
「外面現在對我們的輿論那麼不好,還說我們是假賽隊,我聽了反正覺得不舒服,想拿出點實力狠狠打他們的臉!」
然而現實沒有那麼順利。
「而且,我們輸了這一場,也意味著我們的命運被別的隊伍捏住了。」
「你不是不喜歡這樣嗎?」
虞迦書倏然抬頭,看著他:「你自己不覺得不開心嗎?」
陳縛往後靠了一下,回應道:「輸了比賽一定會有些失落,但總不能因為一場比賽的失利就沉浸在情緒裡,你以為我以前那些年職業都是白打的?」
他打職業的經驗教會了他「捱打」。
「不會不甘心嗎?」虞迦書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