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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是這樣高壓的工作節奏,梁招月卻覺得一點都不累,相反她是有些享受的。
她需要這樣匆忙而又緊張的工作環境,來轉移她內心的一個起伏,從而讓她得到片刻平靜。
下午三點左右,工作進展得相當順利,負責人稱,下班前應該能把這兩天積壓的工作完成,於是他本人特地拿出前天分到的紅包請大家喝下午茶。
也是這個時候,梁招月聽到「紅包」字眼,忽然想起了某個被她忘卻的細節。
她開啟包看了眼,九個紅包安安靜靜地被放在夾層處,那原本是她要送給周雲川的,卻因為告白一事進展得太順利,興奮激動之下,就被她忘到九霄雲外了。
她看著,凝眉深思,該怎麼給他呢?
這會周雲川已經在費城了,而她在紐約,怎麼給?
辦公室裡,大家都在討論要點什麼咖啡和蛋糕,有同事見梁招月一直低頭沉默,便問:「招月,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被叫到名字的梁招月抬頭,一臉的懵懵然。
那同事又重複了一遍。
梁招月這才回過神,她合上包包,放到一旁櫃子的上方,故作鎮靜地說:「我都可以。」
有其他同事說:「哎呀,最討厭隨便了。」
這話按理是開玩笑居多,當不得真,可梁招月看了眼說話的人,無意看到那人眼裡一閃而過的嫌棄和厭惡。
梁招月愣了下,等她凝神再看過去,那同事又是笑笑地看著她。
彷彿剛才只是她看錯眼了。
梁招月也當作無事發生,神色如常地說了自己的想法,隨後同事們繼續討論,她則一邊附和,一邊想事情。
剛才那同事叫楊雨欣,是此次外派到紐約工作的人員之一,不過她是銀海證券的員工。梁招月暑期在銀海證券實習時,和楊雨欣接觸過一段時間,但因為後者是正式工,兩人對接的工作內容不同,是以關係也就僅限於認識而已。
她不解,楊雨欣適才一閃而過的厭惡是從何而來。
過往的每一份實習,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從來都是安分守己。工作時從不加入任何八卦問題,也不在任何場閤中表現自己,從來都是老老實實地完成自己的工作。
她確信自己不曾得罪過楊雨欣。
負責人已經拿著手機在點下午茶,輪到梁招月的時候,她點了一杯摩卡,趁著和負責人說話的時候,她朝楊雨欣的方向瞟了眼。
後者正好也看向她。
目光撞到一起,對方有點尷尬,一時呆住,梁招月淡淡地朝她笑了下,隨後尋常地移開視線。
因為這個小插曲,她更加確信剛才那份感覺並非空穴來風,只是她不明白楊雨欣的這份厭惡來自哪個時候。
想了一會也沒結果,加之楊雨欣也從未針對為難過自己,梁招月也沒再糾結。
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後要是真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她防著點就是了。
半小時後,下午茶送到,大家坐在窗戶旁,一邊喝咖啡吃蛋糕,一邊閒聊,聊的話題無非有關放假的事情。
這臨時多出來的假期打得大家措手不及,一時間大家都沒什麼安排,無非就是拿來補眠。
當然這裡面不包括梁招月。
六個人的隊伍,這一天半的假期,有五個人是一起活動,只有梁招月一個人不知所蹤。
這會,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都問她消失去哪了。
同事1說:「對哦,招月你是那晚吃完火鍋就獨自走了,昨天一天也沒回來,老實交代,你去哪?」
同事2說:「我昨晚房間的電吹風壞了,去敲你的門,一直沒人應,我能作證你昨晚就是沒回來。」
梁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