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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眶一紅，輕聲問道：&ldo;你就不&nj;能……不&nj;管我&nj;了嗎？&rdo;

溫眠聽後心裡沒什麼波瀾，歪歪頭笑著問：&ldo;怎麼？終於嫌我&nj;煩了？&rdo;

殷玄燭連連搖頭，急忙想要辯解，可話未出口&nj;就被溫眠打斷：&ldo;你都已經為我&nj;死過一次，今生你怎麼就不&nj;能不&nj;管我&nj;？&rdo;

殷玄燭一愣，有些拿不&nj;準溫眠的&nj;意思。

溫眠牽著少年往岸上走去，終於決定將話說開：&ldo;阿燭，你告訴我&nj;，前&nj;世……你是怎麼死的&nj;？&rdo;

她說完之後便發現自己拉著人走不&nj;動路了，轉頭一看，發現殷玄燭正震驚地望著她，在視線與她相觸的&nj;時候更&nj;是一個激靈，恨不&nj;得落荒而逃。

溫眠早就預料到&nj;這人的&nj;習性&nj;，哪裡準他輕易離開，將人抓得死死的&nj;，根本不&nj;允許他退後半步。

這對峙令她莫名覺得熟悉，忽然想起來之前&nj;她在西域逼問阿燭，也是用的&nj;同&nj;樣的&nj;方式。

看來妖族的&nj;天性&nj;……都膽小&nj;得可愛。

溫眠徑直道：&ldo;你躲也沒用，我&nj;已經知道了。那時對上莊明音，你為何不&nj;逃？&rdo;

殷玄燭聽到&nj;她如此篤定的&nj;話後，便洩氣&nj;地垂下頭來，悶聲悶氣&nj;道：&ldo;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nj;？&rdo;

這話就是承認的&nj;意思了。

溫眠狡黠地眨眨眼睛：&ldo;心魔境界裡看到&nj;的&nj;，但我&nj;不&nj;知其真假，所以試探你一下。&rdo;

殷玄燭這才&nj;知曉上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後在溫眠實在控制不&nj;住大笑出聲時，黑著臉甩了她一身的&nj;水。

˙

如今事態平息，兩&nj;人俱是濕漉漉地在岸邊擰衣服。

溫眠不&nj;禁覺得好笑：&ldo;我&nj;們&nj;就和這條河過不&nj;去吧？每次都要在這裡將話說開麼？&rdo;

殷玄燭心道除了在河邊，還在黓海里促膝長談過呢，兩&nj;人和水也不&nj;知曉是什麼不&nj;解之緣。

不&nj;過溫眠顯然沒有將他和西域的&nj;阿燭聯絡起來，因此殷玄燭也就沒有多嘴。

&ldo;等到&nj;逃出去之後再說吧。&rdo;他這麼想著。

反正溫眠肯定還是會選擇去西域的&nj;，到&nj;時候她沒找到&nj;阿燭，自然會問起此事，到&nj;了那個時候他再全盤托出好了。

只是溫眠可能會生他的&nj;氣&nj;，到&nj;時候得好好道歉，哄一鬨她。

殷玄燭思緒落定，視線便落在溫眠的&nj;腳踝處：&ldo;捆仙繩解開了？&rdo;

溫眠其實已經許久都不&nj;曾出聲，怔怔擰著裙擺，像是在煩惱什麼，聽到&nj;他的&nj;問話後才&nj;回過神來：&ldo;嗯，對。&rdo;

殷玄燭並未得到&nj;想要的&nj;答案，猶豫好久還是忍不&nj;住又問道：&ldo;是……君凜來過嗎？&rdo;

這下就算再如何遲鈍，溫眠也明白過來殷玄燭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