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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景凝眉,有反應,白夜是在故意刺激他嗎?
按照那天朱勇在市局鬧的程度,可以看出朱建賓在家裡面的家庭地位還是可以的,所以如果真的是戀/童癖,家庭因素的原因可以基本排除,再有就是心理、社會等方面的因素。
但無疑,戀/童癖對於孩子的敏感程度都是要比常人高得很多的。
「你沒有想過也許那是個女孩呢?」白夜語氣輕柔,「那是你的孩子,一個女孩,等她長大了,蹣跚學步的時候,你就這樣拉著她的手,小小的被你握在手裡,很軟,或者是她整隻手就包著你的一個手指頭,就這樣拽著你往前走。你有想過嗎?會給她買好看的衣服,好看的小裙子,幫她扎辮子,給她梳頭。」白夜盯著他放大的瞳孔,「或許你還要喜歡更大一點的樣子?會是什麼樣子?等她讀書,讀小學?」
朱建賓高二輟學,按照戀/童癖一般的愛慕年齡,他小學初中經歷的事情應該對他的影響更大。
監聽室內所有人眼睜睜的看見朱建賓整個人像被電打了似的,在位置上劇烈的抖動起來,他手放在審訊桌上,緊握成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都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人是我強/奸的,我看她不喜歡我,我就動了歪心思。我都認罪了,你們還要幹什麼,把我抓起來啊,把我關起來,趕緊把我關牢裡面去!」
「你說你喜歡她?可是據受害人劉佳麗交代,你從始至終都沒有給她提過任何關於你喜歡她的事實真相。你真以為上了刑支的案子都是靠你口頭認罪就能往上套罪名的嗎?」白夜疾聲厲色,「到時候口供,材檢分析,物證現勘一起處理證據鏈,隨隨便便一個不符就能推翻你的口供。」
朱建賓身子彷彿被定住了似的,但是頭卻左右不定晃蕩著,似乎在逃避著什麼,「隨便你們怎麼說,反正事情就是我做的。你們是要說什麼,不是我做的嗎?那正好啊,把我無罪釋放了啊,你們他媽的有本事把我放了啊!」他,「哐——」的一下砸在審訊桌上,監聽室的人下意識心都跟著一顫。
黃彪饒有興趣的推了推謝景,「誒,怎麼回事?這案子是什麼個情況?」
特情隊工作一向隱秘,他倒還是第一次見到白夜在刑支的審訊室審人,畢竟以前白夜都不處理這些事情的。
「這個?」謝景看了看黃彪,繼續看著訊問室,「這案子本來已經進入審查起訴階段了,但是好像有不對勁的地方,就申請補充偵查了。」
「哦哦。」黃彪點點頭,看了眼白夜又看了眼謝景,來來回回好幾次,表情若有所思。
白夜不為所動,他緊緊地盯著朱建賓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似乎要透過那驚懼的神情直直將他埋藏在心底的秘密牽扯出來,擺在陽光之下。
「劉佳麗長相算不上絕頂,在這樣的情況下,不至於你為了自己的未來去犯錯。你說你喜歡她,但是你卻從來沒有付出過對應的行動。她是個聽障患者,並且受害時眼睛又是矇住的,其實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確認那個人到底是不是你,或者是到底是不是一個人!你以為你認罪,這事情就完了嗎?只要排查一下你在受害人遇到迫害時的時間,聯合一下你的行程,稍微有對不上的地方,就可以重新投入偵查!」
朱建賓急促喘息,嘴唇青得發白。但他還是說,「隨你怎麼說,反正事情就是我做的。你要說不是我做的,也是隨便你,反正都是你們說了算。」
黃彪暗自握了一下拳頭,「接著問啊,再問一下。」
謝景眼梢微微一跳,「問不到了。」自己昨天才給白夜說的這件事,白夜也是今天才剛剛接觸這個案子。在準備不全的情況下,還能從薄弱點觸發朱建賓最脆弱的神經,白夜已經做得很不錯了。
但是在準備不充分的情況下,目前只要朱建賓閉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