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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嶽被戳中痛處,不由微微沉眸:「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見厲太太上次運氣好,贏了薇薇的汗血寶馬,就想試試看,你今天是不是也能運氣加身。」
陸晚晚嘴角一抽,看來林嶽這個人對輸贏有種莫名的執念,再說上次在那麼多人面前稀里糊塗的輸給她,肯定很沒面子。
「你的意思是,只是玩玩,不設賭注?」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行,陸晚晚心想。
「那多沒意思啊。」陸薇薇這時說道:「厲太太,你不如就拿之前那箱小黃魚當賭注好了。」
陸晚晚皺了皺眉:「可是那箱小黃魚已經被我變現花掉了。」
這是實話,在徵得厲景琛的同意後,她隔天就把錢捐給了治療中心,估計孩子們的新課桌、新床具等等一系列的用品都已經置辦好了。
陸薇薇卻想岔了,忍不住酸溜溜道:「這跟了厲大少後果然不同,連花錢都變得大手大腳的了。」
陸晚晚抿抿唇,沒去解釋,免得陸薇薇又去騷擾院長媽媽。
「今天我們賭點別的。」林嶽說著,打了個響指,只見他身後的保鏢將一個箱子放到牌桌上,隨即旋過來給陸晚晚看,竟是清一色的美鈔!
「如果我輸了的話,這些錢你儘管帶走。」
陸晚晚問:「那如果是我輸了呢?」
「我也不要你的錢。」林嶽說著,用手指了指牌桌,一雙天生兇悍的狼眼露出點笑意:「你就爬上牌桌,學三聲狗叫再離開吧。」
這麼清純漂亮的一個女人,讓她爬上充滿利慾薰心、勾心鬥角的牌桌上學狗叫,實在是既殘忍又新鮮。
周圍的賭徒們在想像了下這個畫面後,紛紛興奮的出聲叫好——
「我覺得還應該給她加副腳鏈!」
「好主意,脖子和手也給她鎖起來!」
在一片起鬨聲中,陸晚晚心想林嶽果然不缺錢,只是單純在賭一口氣。
「那要是我不賭呢?」她問。
「那你怕是走不出這個地下賭場了。」林嶽抽出一根雪茄,放在鼻間輕嗅著:「厲太太,你先生再厲害,遠水也救不了近火啊。」
厲景琛現在身負重傷,陸晚晚也捨不得他為她奔波。
心思流轉間,她問:「我能先去上個洗手間嗎?」
「當然可以。」林嶽說著,正想讓保鏢給她引路,陸薇薇卻在這時說道:「親愛的,讓我來吧。」
林嶽沒說什麼。
……
衛生間外。
陸薇薇雙手環胸,趾高氣昂道:「這次沒有厲景琛幫你,我看你還怎麼贏!」
陸晚晚沒理她,徑直往裡走。
陸薇薇見她都落到自己手裡了,還敢這樣無視自己,不由暗恨在心:「如果你求我的話,待會兒我倒是可以在林嶽面前替你求情,免得你輸的太難看!」
回應她的,是陸晚晚關上廁所間的聲音。
陸薇薇咬了咬牙後,掩著口鼻躲遠了些,畢竟這裡是賭鬼橫行的地方,可以說是煙不離手,男女衛生間又只有一牆之隔,臭的要死,再待下去她覺得自己都要得肺癆了。
另一邊,陸晚晚在敲了敲廁所間的隔板,發現隔音效果不錯後,給厲景琛打了個電話。
片刻後,電話被接通。
陸晚晚也不矯情,直接說自己目前面臨的情況,只不過是經過美化的那一種。
「我是看他們態度好,千求萬請的,才答應過來的。」其實不是,她是被人打暈了,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被運過來的。
「還有,林嶽說了,這一次他如果輸了,就給我一箱美鈔,厲先生,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最愛錢了,所以一個忍不住,就答應他了。」其實不是,是她不答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