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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嫻書:「可能?吧,人?和人?待久了,就會變得同化。我和程寧遠久了,越來越漠然,也越來越會玩弄人?心,你?要是和池牧之久了,也會變得和他一樣。」
李銘心不說話。
莊嫻書抻了個懶腰,望向窗外的夕陽,笑得懶洋洋的:「之前於芝之不許池牧之與我來往,把我氣壞了。我喜歡你?,你?沒讓我遠離池牧之。」
每次看?到她,就像看?到一個好朋友。
李銘心抬眸,冷淡道:「那是因為我和池先生不存在正式的男女?關係,如果有,我也第一個踢了你?。」
她可做不來損人?前女?友,巴結莊嫻書的事兒。
晚霞低垂,濃得晃眼。
李銘心背朝夕陽,發?絲低挽,纖瘦的身軀裝在寬大挺括的牛仔襯衫裡,將側顏線條襯得越發?利落。
她表情平靜,說得坦然,一點不像個玩笑。配上眼裡得逞般的笑意,低調狡黠一如初見。
她就是個很直接的反派。
莊嫻書看?得怔住,竟一點也不生氣,心臟跳得撲騰撲騰的,莫名有點興奮。
她勾起嘴角,點點頭:「好,我喜歡你?這麼直接,你?能?成大事。池牧之可能?沒法駕馭你?。」
她沒有追問怎麼就不是正式男女?關係了。
李銘心淡定如斯,是不是正式關係,似乎對她的影響並不大。
是不是正式關係,對她們來說又有什麼重要的呢。權利之下,正式關係就是個名頭,權利中心,關係才是血雨腥風的連線。
「女?朋友和女?伴」哪有「女?朋友和老婆」差的多。
莊嫻書欣賞:「如果將來你?牛了,能?罩我了,我一定選你?。你?比男人?看?起來靠譜。」
李銘心意外:「你?太看?得起我了。我也不過是在討生活。」
莊嫻書看?著她尚未褪去青澀的美麗輪廓,沿著收攏的睫毛往裡,在瞳孔裡找到了那股熟悉的偏執和冷漠。
那是過去她閱讀程寧遠眼睛上萬次,所?捕捉到的眼神。
難怪,一見如故
19點50分,池牧之帶著酒氣回來。
一進門看?到莊嫻書,眉頭登時就皺了起來。程寧遠結婚在即,誰都怕她鬧事。
莊嫻書沒事兒人?一樣,收拾完行李,站在走廊左右看?看?:「你?們這家教?和僱主住得未免也太近了。」就三四步距離,誰敢這麼安排!
池牧之瞥她一眼:「有兩扇門隔著,想?什麼呢。」
莊嫻書跟聽了個笑話似的,死死盯住池牧之:「我?多想??」
池牧之撥出口酒氣,低頭想?了想?,確實此地?無銀,只能?在唇上比了個手指:「噓。」
她嫌棄:「噓什麼噓?」
「念念不知道。」
「啊?」
莊嫻書一邊說他們搞得奇奇怪怪的,沒必要這麼地?下情,坦然談個戀愛怎麼了,池牧之搞地?下情就不是池牧之了,一邊又說,程阿姨要是知道你?談戀愛了,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這麼多年一點信都沒透,以為你?彎了呢,一邊還腳下跟進衣帽間,非要看?他出席程寧遠婚禮的禮服。
池牧之:「你?找虐啊。」
他沒有特意準備西服,現挑了一套給?她。
中規中矩,和平時沒差。
莊嫻書左右掃了一圈,另挑了一套絲質西服,布料不挺,偏軟,穿上去有點浪:「這件吧,這件你?穿帥。到時候裡面襯衫釦子?別扣那麼上,低一點。這種衣服露的越多,越禁慾。和程寧遠那張死臉打個反差。」
池牧之看?吊牌還在,知道沒穿過,不準備在這麼多鎂光燈的記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