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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勸得住一時,還能防著劉麗來拉人嗎?
副校長苦口婆心做疏導工作,示意白梔打生父電話,把人叫來,可任憑白梔怎麼打,白永剛都不接。
季雨晴握緊拳頭,惡狠狠盯著劉麗。
歐陽月眼睛通紅,白梔還沒哭,她就先哭了。
家裡的事除了江燃,白梔誰都沒有說,季雨晴和歐陽月也是現在才知道。
第94章 叫媽
季浩然和趙駒站在角落,眼看副校長和諸位老師勸不住,悄悄打電話給老周。
周建國去吃親戚喜酒了,不在學校。
接到電話二話不說騎著摩託過來,進門後往劉麗面前一站,頂替口水說乾的副校長,繼續和她磨嘴皮子。
劉麗是誰啊。
磨到晚上九點,知道學校的老師不敢拿她怎麼樣,開始發瘋,鬧著要報警,不僅要抓老師,還要抓江燃,口口聲聲要把他們送進監獄。
周建國被劉麗帶來的男人圍著推搡。
衣服都撕破了。
白梔擠過去,「不許碰我們周老師!」
江燃按住女孩的頭,摸了摸她的臉,隨即看了眼季雨晴和歐陽月,兩個女生點點頭,左右開弓拉住白梔。
江燃撈起袖子又開始揍人。
體育老師們擁過來,看似勸架,但手都沒摸到江燃,反而護著周建國把他拽了出來。
劉麗站起來,氣急敗壞吼道:「小子,你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人?」
「你都敢,老子憑什麼不敢?」
江燃嘓了腮幫,一拳把劉麗打得撞到桌子,飛出去。
咔擦——
桌椅和地面摩擦出巨響。
劉麗捂著臉,疼得爬不起來,好容易緩口氣,彎著腰不停咳嗽。
這哪是什麼小混混,這是閻王啊!
江燃甩甩手,抓過不知道哪位老師桌上的紙巾擦手,一字一頓道:「你得慶幸有這麼多人,告訴你,死八婆,今天白梔哪也不去,你要敢動她一根毫毛,你的女兒就算救活了老子都給她弄死!」
全場雅雀無聲。
這是什麼狼人發言。
趙駒雙手緊握,面色微紅,像希臘許願池邊的少女一般深深嘆氣:「別說白梔愛得要死要活,我都動心了……啊,心跳得好快,燃哥無敵!」
季浩然也跟著嘆口氣。
江燃抬手扔紙,劉麗嚇得抱頭啊啊叫了兩聲。
有些人用嘴是無法說服的,直到他們嘗到鐵拳。
周建國伸手揮了揮,叫江燃過來,小聲道:「我們是勸不住了,你帶白梔出去躲一躲……我去找她爸說。」
「不用,我找人來了。」
江燃拍拍老周肩膀,望向白梔身後——
穿著職業套裝和高跟鞋的徐穎帶著秘書出現在門口。
……
兩個半小時的飛機,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江燃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聯絡上白梔媽媽,一直拖到女人從外地趕來學校。
白梔聞到熟悉的香水,猛地轉頭。
徐穎繞過她,衝過去揪著趴在地上的劉麗就是兩巴掌,下手之狠辣,把劉麗嘴角和鼻子都打出血來。
「你這個賤人!老孃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女兒,就是為了給你那個不成器的雜種換腎嗎?你配嗎?你女兒配嗎?」
劉麗見到徐穎就跟耗子見到貓,整個人慌了神,三魂嚇得只剩一魄,伸長手喊救命。
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被江燃打得坐在地上的男人們聞聲齜牙撲過去,江燃站在後面,逮住就往外扔。
母親和母親為了孩子打架,真的是豁出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