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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知道?”我和他的位置又發生調轉,他坐在椅子上,而我被他抱坐在腿上。
這雙有力的腿已經為我承載太多。依舊那麼踏實,那麼讓人心有安全感。只要靠近他,好像在層層迷霧之中看到一束光點,這束光點在一點一點往我這邊靠近。
“猜的。”
我先是定睛看他,隨後拋給他一個深疑不信的表情。
手靈活的在他後頸捏了捏。
“你覺得我會信嗎?”
猜的?哪有人猜這麼準?退一萬步來說,即便能猜得準,那是因為他心裡也在想我所想,愁我所愁。
不然誰能猜這麼準?
就連我親爹親媽都辦不到。
“那我猜得準嗎?”
他把我的腰摟緊,大拇指輕輕摩擦著我的衣服布料,彷彿是在我的心臟上用力。
搞得我有點心神不寧。
我於是腰身一扭。
“哎呀,能不能說正事兒?”
“怎麼沒說正事兒?”
“那你還這樣?”
“我怎樣?”
“……”這人已經開始耍無賴了。不過我也無奈,壓根拿他沒辦法。或許這也是他忙了一天後唯一的樂趣所在。
而我也是。和他親近的時光,總是我一天中最嚮往的,也是最放鬆、最有情緒價值的時候。
“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或者建議。”我和他開腸破肚地說:“說實話,我以前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也沒有,也沒有想過要給他改。
雖然這世上有很多種聲音,很多已婚女人,已婚婦女,都在追求一種全新的生活方式。她們在一條自愛的路上越走越灑脫,越走越明白。也開始主張以女性為主,以母親為主的路,自己生娃自己帶娃,那麼孩子自然也就跟著母親姓。
還有一些聲音:說,既然都已離婚,既然孩子跟你,那為什麼還跟著他姓?這不就相當於白給人家養一個孩子?
以前我也考慮過這些問題,但不知是不是年紀的原因,又或者說看得太多,只想讓孩子過得好就行。他只是世界上眾人中的一員,我們對於世界而言都是微小的個體,真沒必要把這些附加的東西看得這麼重。幾十年後,百年以後,誰又在乎你姓什麼?
在乎你是誰?
但今天我似乎又開始彷徨了。因為人要融於環境。王偉,你是我見過最值得信任的人,也是最有能力的,你幫我出個主意好不好?
重點是,你現在也是這個事兒的主人。”
聽到最後一句話,他深邃的眉眼很明顯輕輕蹙動了一下,隨後,眼裡的溫柔和情意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綿延。
他摟著我的腰又往懷裡一收,把臉貼到我的臉上來,我們倆的呼吸已經串在一塊兒,好像我們的生命一樣,也是緊緊相連的。
“算你還有點良心。”他說。
嘴裡嘶了一聲。
“我什麼時候沒良心了?”
他鼻腔發出一聲嗤笑,倒像是口中的一種語氣詞,我也沒打擾他,這沒有帶任何嘲諷或是其他深意,是一種氣氛烘托,讓我原本比較沉重的心境也跟著一點一點放鬆,冷靜。
“你沒良心的時間多了去了,也不是這一回兩回。”
我用額頭輕輕撞他的臉。
勢必要把無賴發揮到極致:“那怎麼了?就沒良心,你能把我怎麼辦吧?”
這次是嘴裡發出的嗤笑。
連帶的音帶都跟著顫了兩聲。
“有這麼好笑嗎?”
他把手掌放在我肩頭,緊扣著,也用額頭輕輕貼我的臉:“你說呢?”
“你快點想想法子呀!”
“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