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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寒脖頸上在流汗,他能感覺到路霄在抽氣,他無法理解那是一種怎樣的疼,但是知道他一定很疼,他也不敢太快,只能一點點磨他,讓他適應自己的尺寸,在這樣一次次推進的時候,他恍惚地想起他倆好像漏掉了什麼環節,但是他又想不到,他已經被自己正在做的事魔住了,他覺得真實又不真實,在今天之前,那怕是半個小時之前,他都沒有敢奢望過會和路霄真的做這些,他有時候甚至會迴避開這個想像,因為他不這麼喜歡這個人還好,一旦他想起來「我這麼喜歡你,我如果跟你做了這個,那我將來可怎麼辦才好?
那種全身心再也戒不掉的感覺,只要稍微想一想,就會讓良寒感覺到害怕。
可能在這個人身心裡紮根,是他至今做的最難的事。
等到全部都進去的時候,良寒喘了口氣,鹼:「霄駕。」
路霄渾身冷汗,輕輕應了一聲:「嗯。
良寒當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低頭說了一句:「我很愛你。」
他就那麼直白地說出來,像人摸到燙的東西會把手縮回,看到珍惜的東西會伸手棒住,路霄頭皮輕輕一麻,主動拾起手摟住良寒的炙熱的肩膀,輕輕說:「嗯,我知道的。」
自己的坐骨和寒哥的髖骨緊緊地貼在一起,這種私密部位緊緊貼合嵌入的感覺太色情了,路霄沒有什麼太舒服的感覺,滿足都是心理上的,身體上只感覺又酸脹又疼,唯二的認知就是「他在我裡面」、「他在做」,雖然良塞每用力一下就會稍微停一停,確認自己的反應,他很在乎路霄的感受,一遍遍地問他:「會疼嗎?」「有感覺嗎?」
可能是沒有開燈的緣故,那感覺好恍惚,路霄抱著身上的男生,能感覺到他挺激動的,他開心這件事可以讓路霄感覺到開心,別的他也沒有求什麼,後來路霄發現他們連線的地方越來越濕,寒哥是個很聰明的人,他很會用最小的角度翻攪出最大的感覺,路霄開始小聲地痛苦地哼卿。
良寒親他的耳朵,小聲說:「霄霄,你裡面夾我一下。
路霄渾身都要燒起來,不明白良寒怎麼就能說出這種話,他拒絕:「夾不住,我太疼了。」
是真的疼,一邊疼一邊流水這件事讓他更尷尬,路霄控制不住地收著自己的髖骨,想把自己縮起來,良寒不斷地撫摸他的肌肉,路霄也根本打不開,良塞最後按住了他的滕蓋,換了個方法,他說:「把大腿外旋。」
路霄輕輕嘗試了一下,良寒立刻趁機頂了進來,那一瞬間不知道碰到了哪裡,路霄激烈地彈動了一下,重重地拍上良寒的肩膀:「停一停!停!我要上廁所!」
良塞立刻俯身抱住他,一下一下往裡頂,越進越深:「不是,不是你放輕鬆。」
路霄渾身都在哆嗦,和良寒赤身裸體地樓抱在一起,盆骨和髖骨所有的肌肉都在劇烈地內收,有那麼幾次,路霄感覺到自己身體傳來的震顫,他沒有體驗過,甚至不知道那就是高潮,只知道渾身上下被折磨得發紅髮燙,開始控制不住地喘,但是良寒明白,調整了一個姿勢,拾起他的屁股,把他的大腿整個地按下去,路霄一下被悠了起來,下意識地抱住自己腿,良塞被他夾得不斷地喘氣,按著他的腿根快速地往裡撞!
那一瞬間,路霄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尤其那響亮的啪啪聲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撞在他的身上,腰上,要把他整個人都撞翻過去的時候,路霄找不到任何身體的支點,恐懼直接沒過了他的脖子。
他一直知道良塞對他有生理慾望,雖然寒哥每次都壓製得很好,但你知道一個人對你有洶湧的感情還愛壓抑的時候,其實反而是害怕的,因為你無法確定他什麼時候對你釋放這種慾望,又要怎麼釋放這份慾望,他沒有想過塞哥會這麼暴力,他幾乎要弄死他。
路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