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頁(第1/2 頁)
「他不欠我的,我也不想要他的補償和愧疚,我更煩聽到你們這些人對他進行的那些道德綁架,就因為他對自己的道德標準高嗎?所以他就必須怎麼怎麼樣,不然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了?」
池嶼眉眼上挑,看著花問海的臉,「你睡了那麼多還口口聲聲的說自己風評好,標榜自己每段感情1v1從來不腳踏兩隻船呢,怎麼換到他身上你就這麼不能忍,說他人不可貌相、說他是個火坑呢?」
「難道不是嗎?不然你為什麼那麼痛恨電競還痛恨職業選手呢?你要是心裡沒點兒創傷為什麼會消失兩年放棄電競行業,還要自己在家偷偷訓練不敢讓別人知道?」
花問海越反駁越覺得自己有道理:「他那樣一個對誰都冷漠又不近人情的一個人,為什麼會突然對你這樣?不就是仗著你對他好你年齡小你不願意聲張嗎?他難道不是在欺負你嗎?」
「我被欺負?呵,」
池嶼已經從座位上站起,單手撐著桌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花問海:
「你覺得我這種人,能讓他覺得虧欠,到底是我被欺負還是他被欺負?」
花問海:「什麼叫你這種人?」
「你當時孔雀開屏似的過來撩我的時候,不也是因為覺得我很好睡嗎?」
池嶼還笑著,但是語氣卻冷了不少,「認識他這麼多年,僅憑鄭前三兩句話和你打聽到的那點兒戰隊裡的動靜,就能完全改變你對他的認知,你是真把他當朋友,覺得對他失望啊,還是因為處處比不過,所以只要聽到了一點關於他不好的事情,便直接相信,還要踩著他說一句他其實也不過如此?」
「我……我沒有跟他比,我只是就事論事!」
「就事論事?」池嶼冷笑一聲:「一個認識多年從未有過半點感情經驗的髮小,和一個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為了他才去的戰隊的青訓生,這兩個人放在一起出了這種事,你居然會覺得是他欺負的我,你這叫就是論事嗎?」
「你們不過就是想在他頭上扣上一個不過如此的帽子罷了。」
花問海瞬間被懟的啞口無言。
「你當我過來見你是因為我害怕你會傳出去什麼流言蜚語嗎?」
池嶼冷笑道,「若不是因為他,我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跟他睡過,我賺大了,你當我是覺得吃虧呢?」
「你轉告鄭前,別再讓我聽到他在背地裡又搞什麼動靜,兩年的監獄生活他要是沒過夠,我不介意再把他送進去一次,」
池嶼拍了拍袖口,拂去不小心沾上的酒,「他當時因為敲詐江準被判兩年的時候,可還沒算上勒索我的事兒呢。」
池嶼離開座位,在從花問海身邊經過時,突然又想起了什麼。
「哦對了,還有,」池嶼在花問海身旁站定,「他報警,到底是因為他是真的覺得,是你給那小孩兒下藥了,還是因為怕你陷入仙人跳的圈套,才動用法律武器將你隊裡那個替補繩之以法的?」
「就算他再怎麼聖母心泛濫,也沒必要閒的什麼都要去管你吧?」
池嶼輕笑道:「我可不相信,僅憑一個讓他當僚機的理由,就真的能勸動他,讓他陪你去那種地方。」
「你自己心裡真沒點數嗎?」
池嶼已走,留花問海一個人在位置上坐了很久都沒有離開。
-
江準和池嶼一路無話,沉默地回到基地。
走到房門前,池嶼看著江準已經推開了臥室的房門,也沒有要和自己說什麼的意思,突然伸出手臂,在門前攔了一下。
江準垂眸看他。
「哥哥……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嗎?」池嶼眨了兩下眼,笑道:「你是對我放心呀,還是對花問海太放心呀?」
江準沒回答,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