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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自從他那位女朋友過世後,遊熠整個人就變得像個活死屍一樣。
許修言對遊熠點頭:「嗯,來了。」
接著許修言就轉頭看向許清詞,邊嘆著氣,說一句戳一下許清詞的腦袋:「你沒事兒逼遊熠跟你結婚幹什麼?你看他那表情是真心想和你結婚的意思嗎?你到底捏了他什麼把柄強迫他娶你啊?放過遊熠不好嗎?」
許清詞:「?」
遊熠終於笑了,過去撥開許修言的手,摟住快要發飆的許清詞的肩膀:「言哥,我是自願的。」
許清詞忙不迭點頭,正想再表達一下游熠有多自願娶她,她手機鈴聲忽然格外突兀地響起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歸屬地為樂陽本地,直覺不想接,皺眉結束通話了。
緊接著鈴聲又響,她再次給結束通話。
許修言直覺敏銳,挑眉問:「誰啊?」
許清詞散漫一笑:「電信詐騙。」
13時35分,樂陽市機場。
滿臉焦急的顧飛終於接到剛從新加坡飛回樂陽的唐吟,航班延誤了整一小時,他等得都快要親自去幫唐吟搶人了。
唐吟上車後,連番換著他和顧飛的手機,不停地給許清詞打電話。
然而一次又一次被許清詞結束通話,最後許清詞的手機直接關機,打不通了。
這一個月來,唐吟一直處於黑白顛倒少眠的狀態,單是新加坡就飛了三次,完全沒有好好休息過,身體沒休息好,感冒就斷斷續續未好,還咳著。
唐吟眼鏡下的雙眼全是紅血絲,發紅得像連續熬夜兩三夜未睡過覺,人也憔悴極了,本就清冷的面容更沒了人氣兒的模樣。
顧飛看唐吟咳得厲害,給他遞著水喝,邊盡力安慰著唐吟說:「別急,蜜姐和小瓷已經過去了,應該能拖一陣,來得及,你也小心點身體啊。」
唐吟昨晚失眠未睡,早上4點接到黃晨傑的電話,知道許清詞和遊熠今日要舉行婚禮,立即訂機票動身去機場。
終於登機,卻是在飛機上也沒有合過眼,此時整個人疲憊不堪又緊繃著身體與神經。
顧飛說:「黃晨傑還行,至少提前得到了資訊。我看賓客那邊得到資訊的時間,是今天早上八點。你要是早上八點才知道清詞今天結婚,肯定是來不及了。」
石巖跟著唐吟一起出差的,石巖知道唐吟嗓子已經說不出什麼話了,他說著:「那天莊總帶黃晨傑來公司,唐總就看出黃晨傑著急想在莊總面前表現了。年輕人剛入職場,著急在姑父面前表現。像遊總和姜老闆他們,就怎麼都不可能背著許總把這訊息洩露出來。」
顧飛心道確實,他之前想在姜老闆那兒套話,套了多少次都沒套出來,確實很難收買許清詞身邊的人。
他還聽說黃晨傑的朋友對許清詞動手動腳過,還被許清詞她舅媽給收拾過,這黃晨傑屬實不靠譜,也得虧不靠譜。
「哥你怎麼樣?」顧飛看著後視鏡裡的唐吟問。
「沒事,」唐吟嗓音低低,嘶啞乾澀,「遊烽那邊有新訊息嗎?」
遊烽是遊熠大哥。
顧飛說:「現在沒動靜,但可能是看在許清詞她舅正在樂陽的面子上,才暫時沒動靜,保不齊他之後會做什麼。在我這兒瞭解的,自打遊熠這個弟弟出生後,遊烽作為哥哥就開始受忽視,在校時人就驕橫跋扈的,沒少打架鬥毆,進出派出所的次數也不少,婚後娶的老婆也不是好惹的,經常因為公公婆婆偏袒小兒子而吵架,鬧得很兇。」
「我看當初遊熠初戀過世,還有遊熠車禍差點死了,沒準跟遊烽或者他老婆脫不了關係。現在這些人,為了爭財產,為了錢,什麼幹不出來,都是沒人性的。」
顧飛說著說著,發覺旁邊唐吟沒了聲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