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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舟好似一個痴情人,溫柔地安撫著許思竹:「小竹,我愛你啊,我怎麼會不愛你呢?乖,不哭了,要哭壞眼睛了。」
顧舟花了很長時間才將許思竹給哄好,把她哄進房間後,他還得收拾客廳裡的殘局。
溫潤的眉目裡逐漸出現了煩意,他拿出手機走到陽臺上,給許清詞發微信。
顧舟:【清清,你睡了嗎?】
然而同時亮起的是一次又一次的紅底白色感嘆號,和一句灰色的「訊息已發出,但被對方拒收了」的提示。
在他和許清詞微信聊天頁面上,顧舟給許清詞發過很多次訊息,可每次出現的都是這些提示。
顧舟咬牙切齒地狠狠一腳踢在陽臺桌上,踢得桌子嘩啦啦倒下。
片刻後,他又恢復溫潤如玉模樣。
兩天後,是夜,正停在海中央的上下三層的遊輪上燈火通明。
內艙的酒吧區,不用擔心擾民的音樂聲大開得震耳欲聾,光彩陸離的燈光大開得爆閃,十來個朋友正在舞池裡熱情奔放地舞動。
服務生們端著酒在中間來回穿梭,展示臺裡吧檯前圓桌上到處都是酒,姜璇也端著杯酒正在其中蹦迪蹦得嗨放。
「我說,」姜璇看許清詞興致缺缺,在許清詞耳邊大喊,「要不我陪你去甲板上吹吹風?」
許清詞為了不讓姜璇感到掃興,才在姜璇旁邊沒走的。
聽姜璇要陪她出去,許清詞想了想喊說:「不用,你留這兒,我帶小方哥出去。」
姜璇想起之前在酒吧發生的事還心有餘悸,立即就要跟她一起出去。
許清詞笑著回頭推她:「我這不是有保鏢嗎,再說船上又都是熟人,我沒事,你放心。」
姜璇還是不太放心,走到一旁跟許清詞她舅安排來的倆保鏢大哥叮囑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放心地放許清詞走,一邊還對許清詞叮囑說:「我每十分鐘就出去看你一次啊。」
許清詞笑著擺手,拿了杯酒,帶上兩個保鏢大哥,走出燈紅酒綠的喧鬧酒吧,上到頂層甲板上吹風。
這聚會是秦驍攢的局,其實都是常一起聚會的朋友,沒有陌生人,也沒人敢帶亂玩的人來,是很安全的。
但許清詞她舅認為許清詞哪怕在家裡什麼都不幹也能惹出事端來,許清詞就只得走到哪兒都帶著保鏢。
這個時節,北方已入深秋,樹上的紅黃楓葉都快落光,熱帶的三亞白天裡還算熱,晚上就轉涼了一些。
今晚海上的海風不小,大海的氣息冰冰涼,許清詞被冷風吹得縮了縮肩膀。
一件夾克外套忽然罩到許清詞腦袋上。
許清詞視線驀地變黑,手裡的酒差點沒給揚出去,扯下外套回頭冷臉看人。
「瞪我啊?」
秦驍正站在她身後擋風點菸,是秦驍給她扔過來的衣服。
秦驍看著不年輕,蓄著鬍子,像小眾影片裡成天熬夜不睡覺又頹又有魅力的,但他其實和許清詞的大哥許修言同歲。
見是秦驍,許清詞立刻轉冷臉為笑,展開外套披上說:「可不敢瞪驍哥,謝謝驍哥啊。」
「可沒聽說過你有什麼不敢的。」
秦驍一哂。
許清詞倒是也沒辯駁。
「不過我說,大小姐出來玩。」
秦驍點完煙後,偏頭看許清詞兩邊守著的人問:「還帶保鏢?」
許清詞知道秦驍對她帶保鏢來這事不悅,彷彿她帶了保鏢來就是不信任他,但她理直氣壯的。
「不正是大小姐出來玩,才帶保鏢的嗎?」
秦驍被她給氣笑了:「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的脾氣,是真不怕我生氣。」
秦驍走到許清詞身邊來,站在她身邊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