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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文懷君懶洋洋地問:「不知道,什麼夢啊?」
許晝看著他的眼睛:「我夢到我們結婚了,天上飄玫瑰雨,你親了我,特俗。」
文懷君哈哈笑,笑完又覺得心酸,那時許晝親眼看著自己和別人結婚了。
「現在沒有玫瑰,怎麼辦,我只能親你了。」文懷君說。
唾手可得,說親就親,此時洞房花燭,日後猶有夜夜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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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許晝給論壇上的匿名兄弟發了一句極不厚道的炫耀:抱歉,我搶跑了!我昨天求婚成功了!!
沒料到對方回復得特別快:og,我也是昨天求婚成功了!好巧!
許晝嘖嘖稱奇,這得是多大的緣分啊。
對方又發過來一句:給你看我們的戒指,是我老婆自己設計的!
許晝還沒看清楚這句話,文懷君就興沖沖地拱了過來,捉住許晝的左手,和自己的手擺在一起,兩枚漂亮別致的戒指折射光芒,「咔嚓」拍下一張照片。
許晝笑他:「怎麼突然照相?」
文懷君一邊發照片一邊說:「學校論壇上有個人也要求婚,然後我們交流了一些建議,現在我要炫耀我成功了。」
話音剛落,許晝手機叮的一響,匿名兄弟發過來一張照片,赫然就是文懷君剛剛拍下的。
「……」
靠。
文懷君漸漸睜大了眼,難掩震驚:「你,許晝,你說你跟老婆離婚了,合著是在說我?」
許晝萬萬沒料想是這種情況,只能反駁道:「戒指是我的,明明是我求婚成功的!」
文懷君不服:「你怎麼還搶人頭?是我先跪的誒。」
救命啦,匿名兄弟竟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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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兩人已經私定了終身,就差去西國領個證,但樂隊表演和畫展還是如期舉行。
只是在許晝的強烈要求下,畫展不放他的畫,高中時亂畫的東西太尷尬,畫展就變成了一場純粹的私人好友聚會。
然而這個訊息,樂隊剩下三人並不知情,他們還在暗搓搓地策劃著名,要讓許晝和文懷君夫妻對跪。
晴空如洗,演出的場地佈置得非常漂亮。
樂隊三人假裝演出得非常投入,其實一直在暗中觀察臺上的許晝和臺下的文懷君的神色。
漫長的三首曲子終於演完,觀眾們鼓掌吹口哨,熱鬧非常。
在一片叫好聲中,文懷君衣冠楚楚地走到臺上,眼裡只盛著一個身影。
許晝也默默放下了吉他,微笑地看著他。
姜藍嚥了咽口水,內心澎湃著,要來了要來了!
顏羽庭假裝鎮定,其實在無聲吶喊,快跪啊,快跪啊!
周術語咳嗽了一聲,我準備好尖叫了。
結果在三雙充滿期待的眼睛中,文懷君直接走到許晝身邊,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正此刻,天空中飄下細碎的玫瑰雨。
吻過,他們牽著手,戒指閃閃發光,花瓣沾在身上。
沒有司儀,沒有繁複的典禮,文懷君很拽地宣佈:「謝謝大家,我們結婚了。」
許晝臉色紅暈未褪,但仍端著冷酷,圈地盤:「嗯,他是我的了。」
臺下一片歡呼,臺上三臉懵逼。
等等,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你們早就求完婚啦?為什麼受傷的還是我們?
三人差點把許晝的腦漿搖出來,文懷君一臉得逞的壞意,臺下宋楚忙著錄影拍照,安春妮遙遙地舉杯祝福,文厲雷流露出淡然的笑意,梁蔓偷偷擦眼淚,焦糖在草坪上撒歡,兩個小孩兒繞在文懷卿身邊,指著臺上造句,媽媽,他們是永遠的愛人。
鏡頭拉遠,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