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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秦司禮是死了嗎?
「我是猶豫了……」腿骨被重踹了一腳,喻崇義扶著牆喘了好幾口氣才艱難地從地上爬起,被秦司禮幾句話勾起過往的他眼中又漫起了痛意,「但我並不是沒有在找時機解決這件事。我過去劣跡斑斑,在京城的名聲比你也沒有好聽到哪去。」
呼吸牽扯到了傷口,他靠著牆吐了幾口濁氣,垂著眼瞼復又開口:「杜家那樣的書香門第肯定是看不上我。我必須要在事業上有所建樹,才能有底氣地上杜家的門。」
在那一刻,他終於發現自己過往所做的那些事原來是這麼的愚蠢、可恨;讓他毫無勇氣踏上杜家的門楣,求他們將杜琢然嫁給他。
他自己都覺得不配,更何況是她的至親呢?
但秦司禮卻漠視了他的解釋,以一種近乎無情的語調諷刺道:「可你什麼都沒有跟杜琢然說。」
「我只是想讓她等等我!等我一段時間就好!」喻崇義猛然抬起頭,厲聲辯解道:「我當時已經著手準備進入我父親的公司學習,而且這件事你是知道的,我在郵件中不是沒有告知過你!」
為了多一把助力,他特意將這件事告知了遠在海外的秦司禮;在對待杜琢然感情的事件上,他自問可謂是用心良苦,沒有半分馬虎。
但結果呢?呵。
郵件?
秦司禮無謂地勾了勾唇角,將揮拳的右手插回口袋裡。
彼時海外硝煙瀰漫,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他應了上部的命令前往海外收件,原本只是平常小事,但老爺子的得意門生卻在他到達後的一個月莫名橫死街頭。
本部在他死亡前沒有收到傳回的任何訊息。
更可怕的是,在他死後的翌日;他們所在大區的網路全線癱瘓,所有人都陷入了困局。
而作為唯一一個擁有特批許可權的收件者,他當之無愧地成了最合適的獵手。
他被敵方派人狠盯了兩個多月,稍走錯一步就可能死無葬身之地;他想方設法多方周旋,多次在死亡邊緣徘徊,只為了等一個時機。
而等他收件成功,再度艱難連上網路,從郵箱裡翻出那封信件時,早已過去一個月了。
揮散那些封塵的秘密,秦司禮忽然對他提起一件往事。
他說:「小時候我和杜琢然玩扮家家酒,她喜歡演死了老公獨自帶著孩子的寡婦,次次都讓我扮她兒子。而每一次玩到遊戲快結束的時候,她就裝出一副母親吩咐兒子的口吻,讓我去點心房取她最愛吃的芙蓉糕讓她帶走。」
喻崇義抬手抹去唇角的血痕,同時肩膀的傷口扯得生疼;卻在聽到有關杜琢然的事時,眼神都溫柔了許多。
拉過那把空置的椅子,秦司禮順勢坐下,接著說:「但那一天,我在去點心房的路上遇到了我四叔。」
第67章 憑什麼(掉落加更)
「他常年待在實驗室裡,難得回來一次;而偏偏那次回來碰到我,硬是將我拉去了老爺子的書房背了一個下午的方程式。我以為杜琢然等不到我會先離開,或者是自己去點心房拿芙蓉糕。」
秦司禮微頓了會,緩緩啟唇:「但我錯了。她不但沒走,而且在我回到我們扮家家酒的地方找她時,她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時至今日,他都記得那一掌打在臉上有多疼。
但他一點都沒有生杜琢然的氣。
迎上喻崇義疑惑不解的目光,秦司禮握著雪茄敲了敲扶手,沉聲:「你知道現在的你,和當時的我犯了什麼相同的錯?」
——喻崇義不明白,他自大又自卑,又怎麼會懂杜琢然的底線與原則?
「我先入為主地認為她會自覺離開,而沒有讓人告知她我被四叔帶走。其二,我空手而歸,搞砸了她吩咐給我的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