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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面被冷風包裹得冰涼,可在他手上卻像是剛從油鍋裡撈出來的一樣,燙得他眼底驟然一紅。
還沒來得及為自己情竇初開的失敗哀嘆,居南又搓捻著手上的測試單平靜問他:「清北,你真的想清楚了嗎?想清楚我們的關係,想清楚以後要怎麼面對你的父母?」
曲清北聞言一愣,抬頭看向他,像是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
姜烯攪拌著碗裡的狗糧還不忘分神過去看看現場直播,他蹲的時間太久,猛地站起來眼前頓時一陣發黑。不受控制地晃蕩了一下,杯子裡剩下的牛奶就全灑在胸口上。
董酥白留意到他幾步走過去,之前老師也跟他說過長期服用抗抑鬱的藥對身體是會造成一定程度的損傷,但這藥又不能不吃,他著急也沒辦法。
姜烯知道他一言不發在想什麼,壓低聲音安撫道:「沒事,正常情況而已,你蹲久了起來也會這樣。」
居南跟曲清北還保持著相顧無言的局面,董酥白也不想待在這裡當電燈泡,索性拉著姜烯進屋把衣服換了。
他剛剛炒菜也出了一身汗,乾脆連自己一塊兒換了得了,可拉開衣櫃一看,裡面竟然誇張到一件衣服都沒有。
「我衣服呢?」他疑惑道。
「都洗掉了。」姜烯裸著上半身,半個頭埋在衣櫃裡找東西。
他身上的傷疤痕跡已經很淡了,這一年多礙於這些傷口沒法上強度鍛鍊,肌肉線條雖然比不上以前緊緻有型,但薄厚度還是正好的。
胸口的肌肉隨著他用毛巾擦拭的動作上下微顛,他找出一件襯衫,站在鏡子前從中間開始往兩頭扣扣子:「薩摩耶掉毛是真的嚴重,昨天酥餅趁我不注意跑進你衣櫃裡玩,裡面跟下雪了一樣,我就全扔洗衣機裡洗了。」
董酥白看他把胸口擦得泛紅,看著還挺有彈性的,默默移開了視線。
心裡直念色即是空,禁止白日宣淫。
他看了眼已經被自己泡進水裡的衣服,只恨自己手快,一個頭有兩個大:「那我剛剛脫衣服的時候你怎麼不跟我說,我現在穿什麼?」
他總不能只穿條短褲出去吧?這影響多不好。
姜烯眼神在他身上巡邏似的逛了一圈,腦子裡突然冒出了他家哥哥很適合戴腰鏈跟項圈的想法,眨眨眼拿了件自己的衣服給他:「哥哥穿我的吧,我可不想被別人看到你這樣。」
董酥白接過他遞來的同款襯衫,老神在在地睨他一眼:「我拍戲可脫過不少次衣服。」
什麼浴桶洗澡,半裸床戲,上藥……海了去了。
姜烯盤腿坐在床上,抱著枕頭振振有詞:「那不一樣,你工作我堅決不干涉。但非工作時間,不行!」
董酥白聽他說得斬釘截鐵,覺得又好笑又好玩。
「對了,你幹嘛教清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些才不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我之前就是這麼對你的啊。」姜烯撇下嘴角看向他,「還是說哥哥其實心裡很不喜歡這些,當時就是騙我玩的而已,我就知道我的驚喜拿不出手。」
董酥白套上他的襯衫,知道他是故意的,但看他裝出來的一臉委屈樣,還是無奈地邊穿衣服邊說道:「沒有,我很喜歡這些。」
姜烯翻臉比翻書還快,眉開眼笑道:「還是哥哥最好。」
外面還有客人他們不能在房間待太久,董酥白把計謀得逞後心滿意足的人從床上拉起來,回了大廳。
客廳裡,居南跟曲清北還維持著他們進去前的樣子。也不知道是居南說了什麼話,曲清北正半低著頭一抽一抽地掉眼淚。
董酥白心裡一沉,他不會真給人拒絕了吧,這跟他們之前說好的不一樣啊。
他確實不知道居南今天會來,但居南也確實在很早之